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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纯正的赤红色,任何颜类都调不出来的颜色,只有从鲜活的人体中留出的血液才会有如此的状态。
接着转身继续向外逃去,再也不用回头了,狡啮对于自己的枪法颇为自信,一定、一定会死掉的。
怎么就会是自己去刺杀呢,怎么样也觉得与自己无关的,也许该等到国民的觉醒来推他下台,或是政斗上栽跟斗,也许……
总而言之,不应该是一个流亡在外的去在他演讲时刺杀。
不过,只能归结于使命感吧。
狡啮觉得,怎么也忘记不了二周目说为什么别人不时那种单纯的恶意,这是他在二周目身上看到过的最鲜活的感情了。
应该,二周目早早的就已经死掉了吧。
在被判定为天生潜在犯送进治疗所的时候。
“先生,你没有关系吧?看起来脸色很差啊。”突然间抬头,看到的是一个男人的问声。
狡啮摇摇头,然后脱开男人扶持,努力站直,男人大概要比狡啮小上些许的年纪,但是也不年轻了,隐隐的有些眼熟。
“爸爸,爸爸,好痛,刚刚打针的地方好痛。” 看到狡啮的疑惑,男人抱起孩子,回道:“国家维荣法的疫苗,失礼了。”
远远的还能听到男人哄着孩子的声音,狡啮再望一眼,隐隐的看到了孩子校服上的铭牌似乎刻着二周目。
二、绿
绿色郁郁葱葱,如果说绿色是希望的话,真真切切的是从来都没有见过的颜色呢。所以,我希望在我死后,可以被埋在一片郁郁葱葱的森林里。
从来,都是一片惨白,一眼穿不透的白,死死沉沉的将空间局限在一小中,怎么样也让人猜不透,到底要怎么才能如此密不透风的白中穿越而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不,也许不应该叫做外面的世界,只有白色。只有白色才是我的世界,外面那片,只能应该叫做未知吧,五岁以前的记忆早就已经渐渐忘记了。
连从一些图片中看到的世界,也只是单单薄薄的一片,放在惨白色的房间中,就那么一小片,完全让人注意不到,将图片一翻,就又是一片惨白。
如此的绿色。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大概是永远看不到的吧,想要自由么?谁知道。
为了从那片惨白中逃出来,去当走狗,是为了自由么?好像不是,又好像是,算了,谁知道,真麻烦的。
果然还是喜欢外面,不再是单一的色彩了,不再是那一个狭小的房间,而是更大一些的地方,可以有其他颜色,像是绿色。
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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