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些名贵的花草的眼神都不似常人那么珍惜,虽然喜欢收集些在常人眼中的珍贵草药,却从来不会舍不得用。
用她自己的话来说,那便是,“真正厉害的花花草草早已成精化形修炼去了,哪里还会在这里让人拣着吃”。
符箓门四师姐芳名墨婷,号玄听,若是没有四岁一场大病引了天眼,她此番仍是应天府的林员外家的千金小姐,过着足不出户的闺中小姐的日子。
本来她是叫做林婷,然自从她四岁大病能看到奇奇怪怪的东西之后,林员外便将她连同本是他家三姨太的她的母亲一同赶出了府,也不管两个女流之辈是不是能在这人心险恶的世道里存活下去。
倒是她的母亲不曾将她视作甚邪物,她曾笑得无比温柔,“纵然真是邪物,也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让她感动无比。
母女俩颠沛流离,都是弱质女流,在江湖之中磕磕碰碰了两年,最终在母亲病重之时,被她如今的师父捡回了符箓山,得以让她的母亲安心养病。
她便是在这个时候练就了无与伦比的医术,虽说如今她的母亲身体比之之前在林府之时要差上一些,却总算是好了许多了,现在同她一起住在绍兴府的玄听医馆,帮着自己已经长大了的女儿打理医馆,好不自在。
而这位四师姐,也不知是为何,总与小师弟走得很近,当初还在山上之时,给母亲煎药之时总要给因为天生体质偏阴的小师弟一同煎一碗,到如今,虽说她的母亲已经不用再吃药了,但她依旧不时给展昭捎些难得的药物到开封府。
“反正都是成不了精的杂物”,她如是说。
而这个时候,展昭看着一双芊芊玉手捧了碗置于他的面前,扯了扯嘴角,硬生生地压住了想要将“四师姐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后会有期”说出口的冲动,坐在大师兄家后院的庭院里面,咽喉处一动,咽了口唾沫。
他觉得,自己口味偏甜,一定是从小就被四师姐的苦药逼出来的,就算不是直接原因,也是重要因素。
“师姐,我能不喝么?”
墨婷笑眯眯:“你说呢?”
当然是不行。
展昭看着眼前深褐色的液体,觉得自己的胃都开始翻搅,眉宇锁的很紧。
“你本身便是偏虚的体质,若非自幼学武,哪里还能这番自由行动?或许走动都是慎得慌,你还这番不好好在意自己的身子,等什么时候身子骨不行了才罢休么?年纪轻轻怎的这番不在意自己?这番还想不吃药?”墨婷瞪了展昭一眼,见那人依旧用幼时那股子略带委屈的神色望着自己,本已经冲到脑门的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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