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现在正在大师兄家里,展某本就是因为想要拜见师父才洗的澡……”
白玉堂眼皮子挑了挑:“你拜见你家师父洗澡干什么?洗干净一点任人宰割?”
“玉堂怎么说话呢?”闵秀秀对于有些事情比白玉堂清楚得多,“展兄弟的师父想来也是得道高人,于情于理,都该是沐浴更衣之后再拜见的。”
白玉堂只是撇了撇嘴,道一句:“真是麻烦……”
展昭擦着自己的头发,有点无奈地往屋子里面走。
本来他内力深厚,这么点事情不用一点点功夫就好了,但是现在不管是卢夫人还是公孙先生,都诊定了他此时还内息不稳,不许他动用内力,就算是平时夜里开封府进了刺客,他们都不准他动手。
还好现在还有一个狐姬在,狐妖的杀伤力当真不是说说的,不过他还是不止一次地警告她,不得杀生。
伤生与杀生,对于修道之人来说,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杀生之后,道行全毁,也就是说,要重新开始修炼,狐姬要重新经历九道雷劫,当然,修邪道的就另当别论了。”
公孙和闵秀秀倒是不像白玉堂那么无礼,怎么说对方都是符箓门里面地位挺崇高的人了,怎么都应该好好地拾掇拾掇然后去拜见一番,于是问起展昭此事。
展昭仔细地想了想,答曰:“把自己看好就行了,虽然师父他也是不杀生的,不过……”
自从展昭进了官门之后,师门的一干人等都对本来为什么所谓的皇宫官府敌视得很,展昭多多少少是理解的,不过对于包大人,他从来都是真心想要保护好的。
“总之,最好还是不要见展某师父得好。”有些话,展昭还是觉得不要说出来得好,心里知道就好了。
“学生知晓了,展护卫记得,替学生与包大人告一声罪。”公孙也是个精明的人,展昭这一番说辞之中隐含的意思,他又怎么会不知晓?
较之公孙策的无奈,狐姬倒是松了一口气。
不管展昭的师父究竟是哪位,符箓门她还是信得过的,即便是狐族长老都是十分忌惮并且十分敬重的。
族长说过,“那些所谓的茅山道士,比起符箓门,简直什么都不算,符箓门之中能被排上十大弟子的,都是幼时便开了天眼之人,哪似那茅山众人,只是拿了根鸡毛掸子就想要装神仙的,符箓门的都是有些真本事的,记着,以后犯了事可以不把茅山道士放在眼里,但是一定不能被符箓门的人逮着”。
既然展昭的师父来了,那么那只不过一千五百年道行的狐狸,想来也是逃不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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