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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个“展昭”与展昭还是十分不同的。
若是有功夫的人,十分容易分辨的出来,没有温度,没有内力,甚至没有气息。
但是,如果是像仁宗那样没有功夫的人,恐怕没那么简单认出来。
白玉堂盯着展昭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又将另一个没有生命的“展昭”打量了个遍,没有说什么,只是眉头锁了起来。
“那个是纸人。”展昭解释。
听到展昭的话,白玉堂的眉头锁得更紧了:“猫儿,你看起来竟然还没有一个纸人健壮,你不应该反省一下么?”
“咳咳……”展昭听着白玉堂那话动作一个不稳当,手中的茶杯倾倒的弧度多了些,结果直接导致茶水直直地从咽喉蹿了下去,呛着了。
这好像不能用来比较的吧?
不过,比起白玉堂这不着边际的说法,他更在意自家师父身边的那个和自己九分似的纸人。
他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师父,不用这样……”
“这事情你不要管,那小皇帝既然连这点自觉都没有就巴着你来见我,虽然我不知晓他到底是想要干什么,但是,他既然害得我家的徒儿受了这许多苦,不给他点颜色瞧瞧,还让人觉得我符箓门无人呢……”
其实,很多人都已经不知道还有符箓门这么一个地方,哪里还有符箓门有人无人的概念。
“你尽管放宽心,它长得再和你相似,也只是一个纸人而已,不可能跟从小就由我教出来的你那么厉害的,杀不了人的……”素睿只是笑笑,然后拍了拍展昭的肩膀,“玄清,带路吧,老头子去见识见识当今圣上。”
说罢,也没有等展昭,带着意味深长的笑,自顾自往门外走去了。
素睿是何方人士,到了汴梁,怎么可能不去瞧瞧自家徒儿如今待着的地方,哪里还需要展昭带路。
白玉堂扯了扯展昭的衣袖子,低声问:“不是说纸人应该和施术人比较相似的么?为什么你师父做的纸人长得像你?”
“师父的本事,不能用常理来对待,我与你说的,只是茅山术士能够做到的水平。”展昭跟着自己师父出门,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若是白兄感兴趣,展某可以做一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纸人……”
话音未落,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纸人一般是当做小厮用的……”展昭依旧是止不住的笑。
白玉堂则是恼羞成怒的模样,却也没有真的生气:“臭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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