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展昭还是很不希望看到的,正是因为这样,之前他才一再地企图打消仁宗见自家师父的念头。
“展昭”毕竟不是展昭,“展昭”手中的剑,即便再怎么像展昭手中的剑,也不会是巨阙。
仁宗身边的护卫身手自然也是好的,只磕磕碰碰了几下,便在那长得同展昭一样的蓝衫纸人身上划了道口子。
伤口没有出血,但是,确确实实伤得很深。
伤口呈一个十分诡异的形态。
能够看到口子,深度足以让人哇哇大叫,但是,这“展昭”竟然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当然,最诡异的,还是没有流血。
“这人是怎么回事?”仁宗觉得,自己的眉头从来皱的那么紧过。
白发老人也狠狠地皱了皱眉,不过到底是见多识广的人,面部表情很快就恢复了平淡:“你们就是这么对待我们家小九的?”
这是试验。
仁宗心里愣了一下子,立即反应了过来。
然后,很苦。
虽然他不知道展昭的师父究竟是怎么弄来这么个和展昭长得一模一样的还感觉不会痛不会流血的人的,但是,现在,展昭的师父的目的,他是知晓了。
虽然之前的作为他确实是看不惯,但是不容置疑的是,他只是为了自家的宝贝徒儿而已。
“玄清,这世道太危险了,和师父回山上去吧……”素睿表面上笑眯眯的,不过深知其意的展昭却是知道,自家师父是真的生气了。
“师父……”很无奈。
他知道,现在是劝不住自家师父的了。
展昭的倔脾气,其实是随了把自己养育长大的师父,所以,自己师父在想些什么,展昭都是知晓的。
正因为他知道,所以,他没法说什么话。
师父是为了他。
素睿走到展昭的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就和很早以前一样,脸上的神色也柔和了许多。
“玄清,这些事情,他们不知道,你却是知晓得,你年近弱冠,这才是为师最担心的,这个人只是纸人,伤了也就伤了,无碍,若是……”
若是……
素睿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下去,似乎是准备走了,只是临走的时候,看了仁宗一眼,笑得高深莫测:“小皇帝,莫要以为玄清当真愿意留下来了,他从小就是老夫带大的,他想的是什么,老夫自然是知晓得,怪只怪那孩子太心软了……”
素睿走了,没人知道他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