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一套又一套。
狐姬趴在展昭的膝盖上,尖细的耳朵抖了抖,几不可闻,不过并没有太大的动作,只是换了一个姿势,继续趴着。
不过,展昭素来是心细之人,事虽细小,他毕竟在开封府任职多年,习惯性地对异常的事情十分敏感,更何况此时正是非常时期。
不过狐姬并没有多大的举止,也就是说,至少现在,并不是十分危险。
展昭轻勾起唇角,伸手给自己膝盖上的小狐狸顺毛。
狐狸的皮毛还是很舒服的。
“林员外说笑了,小女子并不记得自己是在林府长大,我只记得,我是被师父捡上山去,同去的,便是家母,小女子当真不知林员外与家母有何关联,你也配不上我母亲……”
你配不上……
墨婷微微勾起唇,带着十分明显的嘲讽:“林员外,我劝你还是将家母好好照料着,若是她回到我身边的时候,少了一根毛发,我定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婷儿真是会说笑,我是你亲爹,又怎么会害你娘亲……”
“你害得她还不够多么?你知道这十几年娘亲在鬼门关走了多少回么?你有什么资格做我爹?我告诉你,我既然从六岁那年便从林府中走脱,我便是同这里什么关系都没有,这次若非你拿娘亲要挟,我也定是不会回来的……”
斩钉截铁的样子。
白玉堂虽然只是冷眼看着,但是心里却是一阵一阵地发着寒意。
虽然他并不了解事情,但是多少能够猜到一些。
于林员外而言,墨婷其实是个相当不错的工具,能够为他招揽到的势力,也绝非是如今的小角色,他为何将这样有价值的女孩儿赶出林府去?
他自然是能够猜到。
定然是那年,墨婷出人意料地,开了天眼,看到了林员外看不到的东西,于是,他心里怕了。
是不是,展昭曾经也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被家人赶出门……
白玉堂觉得心里微微发着酸,不舒服。
林员外急了,若是墨婷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愿意做,他又有什么途径能够拿到她那个享有盛名的医馆?
这实在是让人不甘心的事情。
“婷儿,你听爹说……”
“林员外,莫要口口声声称是我爹,您是应天府富贵之家,小女子不过绍兴府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大夫,又有什么资格与您攀亲?”墨婷随意地打了个呵欠,“你想要我做的事情,我大概能够猜到一些,我也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