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馨,乃是宁家唯一一个女孩儿,上头还有一个兄长,父亲待母亲也好,因得家中仅有我一个女孩儿,父母待我也好,也不曾因为我不过一介女流而瞧我不起。
许多人多说,女子无才便是德,父亲却不曾这般想,哥哥早些年便开始跟着父亲学习经商之道,而我,却是自小便在母亲身边,学那琴棋书画,母亲也并没有教的太过于精细,只是说,将来遇到心上之人,能配得上他,便好。
自己的将来已然被父母规划好,当时,我也没有觉得什么不好。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古来如此。
然而,我遇上了那个人,于是我那本来被规划得十分好的生活,便被彻底打断了。
那时,我不过二八年华。
那日,母亲偶染风寒,睡卧在榻,我心上焦急,而母亲的病来的突然,父亲与哥哥皆在城外,我虽是让人送了信件过去,却总归远水解不了近渴,母亲烧得厉害。
我不曾踏出过家门,往日里有父亲和哥哥做主,也不需我做些什么,事到如今,我竟是不知所措了。
只是,母亲病危,我也只得硬着头皮去了。
“宁伯,快去请郎中过来,母亲她……”
母亲居于闺房之中,因此也不能让宁伯进入,自己心里有急,便让丫鬟先照看着母亲,自己跟着宁伯出门找郎中去了。
天气寒冷,冷得很,呼出来的热气很快便成了白雾,自己和宁伯却是什么都顾不。
郎中离家里挺远,我跟着宁伯走了老远的路,因着惦记着家里还病着的母亲,自己心里也是十分焦急,因此也顾不得这冷意了,微微提起长裙,跟在宁伯身后。
正是在郎中家里,我遇着了那人。
郎中在这梧州城之中,是个有名的人物,他人极好,价钱公道,待人也和善,在这梧州城中,有活菩萨之称。
这郎中新收了一个徒儿,便是我遇到的那人。
他说,他叫做叶品。
那时,他未及弱冠,十八九岁模样,我跟着宁伯,本没有在意这人,只是这人殷勤了些,于是,便也认识了。
到底是少年心性,他有着雄心壮志。
他和许多年轻男人一样,有着做官发达的野心,当年年少轻狂,我也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有雄心壮志,那本应该算是好事。
只是,他的师父,也就是救治了母亲的郎中,却对他并不是十分看好,甚至放下狠话:“你若是再这般下去,迟早丢了命。”
我心里发愣,实在是不明,究竟是什么事情让这位梧州城中之人提起来都称之为和善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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