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玉堂本来便对这些古怪事物有十足的好奇心,这些日子,竟然也真的安静下来了,只是时常缠着展昭与他将这些古怪事情,而公孙先生在这一点上,竟是和白玉堂一样性子,时常跟着展昭转悠。
这一点,最不满的,大约便是白玉堂了。
时隔半年,展昭还是从梧州回到了开封,其中原因,大抵是因为白玉堂的软磨硬泡,而原本墨婷虽是理解他或许还有许多关系处理得并不是十分到位,但是毕竟事关她家的小师弟,这事情自然也得要十分重视,断然不能因为白玉堂那口口声声的“非展昭不可”给随意地糊弄过去。
因此,白玉堂和展昭独处的时机还是很少的,但如今,这本来就已经很少的独处机会下,竟然还要这样被公孙剥夺了。
这些日子,白玉堂瞧见了个“鬼子”的说法,也着实有兴趣,时常便是跟在展昭边上,与他说着。
“猫儿,这鬼子,白爷以前也听得大嫂说过,据说当年,我陷空岛上曾经收留过一个,别的暂且不去说它,这被冠上鬼子之名的孩儿,却是真正可怜,这天下之大,竟似乎是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地了,几乎走到哪边,都会被排斥着。”
展昭微倾过头,却是带着迷惑:“玉堂,你们口中之鬼子,究竟是如何辨别?”
白玉堂想了一想,耸了耸肩:“也没怎么辨别,通常,找不着这孩儿的父亲,那么这个孩子都会被称作是鬼子,但是,仔细想想,既然孩子已经出生了,还管他什么父亲是鬼不是鬼的,这孩子是活的,这也是个事实,真正不知那些人究竟是作如何想?”
展昭听到这里,却是叹了口气:“这世道,却真正是不讲理。”
“展少侠,这是做如何讲?”知晓展昭说到这里便是重点,公孙策便彻底将白玉堂抛过来的带着深深怨念的眼神摒弃掉,望向展昭。
展昭叹道:“这被称之为鬼魂之事,是触碰不到任何事物的,其中也包括女子之身,如此,怎么可能会成为一个活生生的孩儿的父亲?这本该是名不正言不顺的,而如今却是被说得如此理所当然,哪里还有道理?若非如此,当初在梧州城中,那女子之魂也不会那般不甘愿地走了。”
白玉堂一愣,却也明白了。
这猫儿从来就是将别人家的事情比自己的事儿更放在心上的人,这会儿听到这番情境,虽是无法为那些被欺辱了的孩子抱不平,却也在自己心里头为那些孩子鸣不平了,再者,这本便是现在的人所胡思乱想出来的罢了,纵然要责怪,首先要责怪的便也是他们那不负责任的父亲,以及他们那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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