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展昭些微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追踪术确实是挺花费精力的……”
这倒是实话,不然,风幕也不会任由她这么为所欲为。
几人正说话,却听得耳边一声轻叫,一只雪白的鸽子落在了几人之间。
“是陷空岛上来的鸽子。”自家养的鸟,白玉堂自然是认得的,很是自然把鸽子拿在自己手上,从鸽子脚爪子的小竹管里抽出了纸张,“猫儿,似乎,线索确实是在别的地方,这是四哥送过来的信件,你瞧瞧……”
信件之上的内容其实很简单,蒋四爷不过听说了他们在调查的这个情况之后,将他所知道的事情说了些许。
这种事情,其实是发生得十分频繁,也不会有人去特地关注,只是,这回是闹出了人命来,因此,市坊之中说的人便多了。
那个除了事情的姑娘,年纪也不大,只是脾气硬了些,却也正是因为这个情况,才害得她送了命。
这姑娘的尸体最后被送到了荒郊野外,一个姑娘家,没亲没故的,怪可怜。
只是,没有经历过的人,大抵是不知道这个情况的,最多也是在事后叹上一句,“红颜薄命”,据说,那个胁迫这个姑娘家的男人,是松江府上一个挺有名气的人物,叫做许允的。
家里头有些银子的男人,总会想要倒外头去风流一番,蒋平在信里头写得明白,“或许是想要学学某个风流天下的家伙”,还引得白玉堂十分不爽快,在展昭指出这句话的时候,险些跳脚要将信纸给撕了。
“许允?”风幕微微眯起眼睛,“是不是松江府那个姓许的家伙的儿子?”
“松江府姓许其实还是不少的,你说那个?”白玉堂虽然不插手陷空岛的生意,但是在年关的时候也不止一次地帮自家四哥看账目,加之他本身记忆里也不错,时常出现在账目上的名头,他也就记着了,松江姓许的确实是不少。
“松江城东,应该有个叫做许林的家伙,是个做玉瓷生意的,老奸巨猾得很,虽然很多人都说无奸不商,不过,无商不奸也是正理,两个生意人之间做生意,阴险也好狡诈也罢,总也是需要有个底的,这家伙也不知道是谁给他的胆子,脱货欠债的事情没少做,早些年我初下山的时候与他打过交道,可谓是印象深刻,当时也有人给我过忠告,说是这人的生意,没有十足的把握还是不要做得好,不过后来我便是再不与这个家伙来往,他是不是还在做这个生意,都不知道了。”
“可是,大师兄,你是怎么想起来这个人的?若只是如此,他不过是生意上不讨人喜欢罢了……”展昭对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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