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恐怕也是十分困难的。
展昭仔细斟酌了一番,倒是冷静了下来,伸手拉了拉白玉堂的衣袖子:“玉堂,莫慌,想来……”
师父师伯三个人,虽然当初他们确实是说了让他警惕着些,但是再回过神来仔细想想,他们怎么也是不会明知道白玉堂有危险,还置之不理的,之所以不与他明说,大约是想要拿他作饵。
难怪师父会这么肯定的说,白玉堂有危险,这样的人虽是不好找,但是并非没有吧……
展昭想明白了,便是只觉得一阵头疼。
“你们胆子倒是颇大,竟然见着了我还没有失去理智,大约是我弄到的那么多个人里头,最为冷静的人了,不过,这并不代表……”
话还未说完,那人的脖颈之上,已经被一把冷剑抵住。
“素平,你这是何苦?早已经与你说过了,那个女人真不是老夫下的手,怎么你就是听不进去呢?”
展昭见着自己的大师伯苦口婆心地与那黑衣人解释,显然已经说了不止一次,只是那个“素平”也不知道是钻进了什么死胡同里,无论怎么说他都是听不进去。
“哼,不是你下的手,你何需亲自下手?若儿一直都是十分听你的话,她一早便是与我说过,即便是你让她去死,她也是不会有一丝犹豫的,只是我实在是没有想到,你竟然是真的狠得下心,她不过是个女子……”
虽然知道的不是很清楚,不过,展昭与白玉堂大约也能够猜出不少了。
为情所困的人,总是连理智也一同丢掉了。
展昭知道自己的大师伯脾气本来就算不上怎么好,只是这么多年来,这也是他记忆里头大师伯第一次如此暴躁:“胡说八道,老夫与她说了多少次了让她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苦海无涯回头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乱七八糟的佛教的道教的那个没有让我说上个十遍八遍的,我还不止一次地跟她说了‘赶紧跟素平回家好好过日子’呢,她怎么没听我的?你你……娘的,气死我了……”
展昭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虽然师伯确实脾气暴躁,但是他们符箓门里的人素来讲究修身养性,他这还是第一次听见自己师伯说脏话呢……
不顾,也难怪师父说,这是大师伯留下的祸患了。
展昭伸手拉了拉白玉堂,又指了指雪影居的大门,还是走吧,这个情况下,显然他们是要私底下解决了,他们还是赶紧撤了吧。
从铁链子上踏过之后,白玉堂便是站住了。
有些事情没有说清楚,便是会给人以错觉,简简单单的一个比喻,都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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