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语调在无人应答的情况下,慢慢地变了味。
平川凉的眼睛依旧紧闭着,氧气罩隔开了微弱的呼吸声,只有心电图上的波动才可以显示这个少年是真正的活着。
凉酱为什么不醒过来,是不是永远都不想回来了?你现在这种无声无息的样子,真的很让人讨厌。
站在病床边的白兰,视线定格在某张没有血色的脸上。略微发白的唇紧紧地抿着,连手脚都不自然地往后缩了一分,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白兰的记忆中,只有在他很小的时候出现过,那时候是因为一个人的孤单和害怕。
那么这一次又是因为什么?
看着某少年肩膀上触目惊心的伤口,他根本没有想过一个手指划破都会哭的人,这次竟然可以承受那种痛而不吭一声。
明明那么怕疼为什么要去挡凤梨的叉子,而且麻雀生命力旺盛,就算再被揍一次或者打得面目全非也不会死的。
为什么。。。
这次却蠢到用自己的生命维护别人,明明很害怕却又自己承担下来,到最后都死撑着不肯说出自己的伤。
白兰俯□体,凝视着近乎咫尺的脸,记忆里鲜活的表情变成现在没有任何知觉的样子,让人不自觉地心疼。
注视着熟悉的面孔,白兰才发现某少年唇上渗出的丝丝红色,也敏锐着察觉到极其细微的声音。
“白兰,疼。。。。。。”
很轻很轻的声音,却像无数的针狠狠地扎在人的心里一样,没有流血却疼到麻痹。
昏迷中的平川凉似乎强忍着疼痛,一直皱紧眉头。
白兰向前更靠近一分,唇在某少年的额头上轻轻地碰了一下,冰冷的触觉让人不自然地微颤了一下。
很浅的吻,却夹杂着某人隐藏许久的情感。
凉酱,既然占了我的便宜,醒过来的话你就一定要负全责。
而在角落里透过小洞偷窥的里包恩,挑了挑眉,对于白兰脸上极端表情转换表示赞叹。
不愧是杰索家族的BOSS,这种堪比职业演员的演技,也只有极具变态鬼畜的二货渣兰才可以真正地做到。
里包恩保证这绝对是赞美,绝对没有一点褒义的成分。
但是这种话从你的嘴巴里说出来,怎么那么别扭,总觉得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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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田纲吉撑着拐杖摇摇晃晃地在走廊上走着,抬头看到眼熟的病房号,“里包恩,小凉的病房是在这里吗?”
“如果你脑子没长草的话,确实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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