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滴水不漏地将某位富有到流油的先生的账户中抽出一笔可观的费用,在经过几道小手术后,为我所用。
当然,这笔交易会干净地令人可怕,就连一向精明的美国佬,也查不出什么端倪来。
毫不夸大的说,我,马尔斯·威士肖,天生就是干这行的料。
目前的最大问题,就是如果我敢胆打开我的笔记本,对不属于我的银行账户哪怕是多瞪几秒,恐怕就会遭到我那位神经质质的师傅的撤销把我送进M16工作的承诺。
为了一个拖欠了两个礼拜的承诺,与过去的几年内他无耻地藐视大不列颠法律而使用童工的积恨已久的学徒生涯,我决定在正式上任之后先黑了他的个人电脑。
耶稣可怜我5' 9〃的身高,要这么委屈地缩在一个小盥洗池前,对着嵌在腐朽的墙壁上的镜子内摆弄我乱糟糟的头发。
镜子内映出了一张苍白、眼袋浮肿的脸,像是昨晚在几条街外的酒吧内狂欢了几个小时后,又在大街上睡了一宿。
啧啧,糟糕透了。
我略带绝望地扯了扯那蓬蓬的棕发。
这沾满了擦拭不掉渍斑的镜子把我的眼睛变成了浑浊的深灰色。
就这样下去,没前途没金钱没伴侣跟那个老头一样只能收养孤儿去了!
在我自怨自艾到手机把一段咏叹调唱到第三遍时,我才意识到有人在call我。
我眯着眼走到了床脚,费劲地弯腰捡起了手机——鬼知道我怎么把它从手边一直踢到了床脚,在大脑不堪重负一下子涌上来的血液后,我干脆直接坐在了粗造的木地板上,接通了电话。
“你在撸管?”
手机一头传来的那种童话故事中经常描述的猥琐而又阴险的老头的声音,以及他开门见山的话语,让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看在上帝的份上,那麻烦你几天后来收尸的时候记得帮我整理一下纸巾,不,或许我连纸巾都买不起了。”
我怨念地回复了他的话。
“你不会射到你的眼镜上了吧?”
他在手机另一头幸灾乐祸地问道。
正在试图用脚尖把眼镜勾过来的我立刻厌恶地踹开了它。
“不要像个被抛弃的中年妇女一样唧唧歪歪的,老头子,我的工作呢?”
我决定无视之前糟糕的开场白,直切入主题。
“你还在肖想着MI6的工作?”
他怪里怪气地笑着,对我感叹了几声,
“你知道,我对每个快要毕业的孩子总是会来上这样的几句鼓励,来促进他们迈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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