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其中包括我与家人的合照,我的毕业照,我接受赞助时与商人的拥抱照片,甚至还有几份当地的报纸上模糊不清的照片与几则关于我的新闻。
我又喝了一瓶。
当我还在学徒生涯的时候,老头总是叽叽磨磨地不让我碰酒,理由比较简单,如果你要吃肉就不准喝酒,换句话来说,便是老子的钱都给自己买酒了,你们的钱要给老子买酒,要尊敬师长,不然上帝会谴责你的。
我咬着手指,晕晕乎乎地将老头在内政部的资料进行了一番彻头换面的大改造。
介于老头的身份灰色性,原本他在内政部的身份资料为一个开有一家孤儿院的穷苦黑人老头,而在我的改动下,一个小时之后,他从黑人老头转变成了一个未婚,酗酒,有虐待儿童的倾向的吉普赛妇女。
在意识清醒的最后几分钟,我截了图打包传送到老头的邮箱,便一头栽倒在地不省人事。
4、
“嗨,先生,醒醒!”
“他醉过去了,看在上帝的份上,几瓶啤酒就醉成这个样子——哦,他踹我!”
“俗话怎么说,不要跟文职人员计较,我们给了指令,要把他转到新的办公地点去。”
大脑里面浑浑噩噩得像是有人把我的神经当成琴弦,用小提琴琴弓上奏了一番《命运》,我下意识察觉到有人抬着我向某个方位跑动着。
地震了?No no,太不靠谱了。
咕哝了几句后的我继续沉沉睡去。
终结我睡眠的是几分钟之后的迎面的冷水。
“Jesus!”
我结结实实地呛住了。
冷水从口鼻倒灌进气管,与需求不足的氧气在我大脑内成功地进行了一次烈度不低于核原子相撞的爆炸。
我狼狈地一跃而起,而未能发现我是处于某辆跑车内。
头顶继礼拜一的早上又一次与坚硬物体相撞。
“不是Jesus,是Claus。”
坐在我身边的,刚刚用冷水将我叫醒一位青年带着怜悯的眼光,上上下下扫视了我一遍。
揉着脑袋,我纳闷地看着他。
这号人物是谁?
“啊,很荣幸向您介绍我自己,从昨晚开始我就是您的助手,叫我克劳斯就行了。”
顶着一头褐毛的青年随手扔掉了手中的矿泉水瓶,一本正经地向我伸出手来。
“啊,你好,叫我……,叫我Q就行了。”
我有些不大习惯地转变了对自己的称谓,同样伸出手去。
那位克劳斯先生一把攥住了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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