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岱岩十数年残废都得以治好,怕是险些要暗中老泪纵横。便是这样一想,可一瞧见往日里最率直可爱的梨亭比之得悉纪姑娘身亡还更要落魄几分的面容,不由更有些恼恨朝廷人士。
“师父——徒儿无能,累得师父为我伤心。”殷梨亭到得师父跟前,一颗心似是有了依托。虽则他入门后师父便总是闭关不出,他们的师徒情分却是分毫不输师兄们。正是师父这样的公允慈和,他们武当门下才得以一直师贤徒孝,相处融洽。
“梨亭莫要如此,你三哥经年如此都得痊愈,你无需再多伤心。”话虽如此,朝廷重创武当门下两位弟子,这份仇,包括家国天下之仇,他们总是记在心里。
“是啊六弟,待得师父为你疗伤,你就又能和从前一样。师父这些年闭关为我打造的功夫,介时你亦可习练,妨不得事。”俞岱岩亲身经历过此种痛楚,自是比谁都明了此中心伤。自己而今好转,也见不得师弟同自己一般受挫。
“师父、三哥所言,梨亭心中明了。”神色依然有些暗暗,殷梨亭却不好当众说自己这是因为晓芙妹子才遭了暗算。一时又想到晓芙妹子,殷梨亭脸上伤心颜色更深。
张三丰和俞岱岩不明就里,只道是殷梨亭受伤后心志受磨,遂又安抚许久。殷梨亭见此,脸上一红,更觉羞愧难当。
木易北一直在众人身后打量,也觉自己未来师父果然是个容易害羞的大男孩。又看宋青书站在莫声谷左近,面上一沉。
他只隐约记得宋青书因为周芷若之故杀了莫声谷,再而被陈友谅拿捏叛出了师门,具体何时发生的此事,他却捉摸不到。暗想自己这些时日,除了自己师父外,也需得看住宋青书和莫声谷。
他这边暗表决心,宋青书也正在想此一回事了,正该让他爹去峨眉派提亲。
“这位便是杨北?”早在众人进屋前,张三丰便已留意到这个眼生的清俊少年。听得梨亭介绍,张三丰直接问道。
“正是。杨北给张真人问好。”陡的被提问,木易北不急不忙回话。
“你救我徒儿,我该谢你一回。”张三丰行事不羁,果真拱手道谢一番,又说:“听梨亭所说,你有心入我武当门下?”
“杨北虽则驽钝,确实希望能拜师武当,望张真人成全某心意。”木易北不知他们这些正规历史人物是怎样回话的,他回话全随心意。此时他已跪在大殿之上,当的是拳拳心意。
“甚好甚好。你既有心,我便许你拜师,你却是想入谁人门下?”
“但听吩咐。”垂头,不看众人。
张三丰四顾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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