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求,古墓派还无所事事。
杨北现在有种抑郁,他愈发觉得古墓派从立派开始,就是为了做一个隐世门派?
有个如林朝英这样的掌门人,杨北也不知是该笑呢还是该笑呢,至少满足他曾经有过的避开江湖的心愿。
可现下成日在古墓,还得勤练心经好让二人功夫更高些。他心有猛虎,哪还能跟从前那样。现下不只初时的脸红,心跳都加速许多,饶是从师父那儿把寒冰床搬到自己那儿,他心也没静过。
殷梨亭只道是杨
北在外面游玩多时,心性浮躁起来,倒未多想。只不再要求和杨北同练武功,索性学起了林朝英后教的部分九阴真经。
若不知心动时,不心动。情若已生,仅是同处就能成为折磨,且甜蜜且煎熬。也是这时,杨北索性不再睡床,睡起了绳索免得自己睡觉时也分心。
林朝英心性淡泊起来,不代表她不关心自己两个小弟子。林琳最近常在她跟前说,杨北不晓得在外面遇上啥事了,总是心不在焉,殷梨亭倒还好,只是埋头勤练武功,都快疯魔了。
得,两个弟子出去一趟,回来竟然别扭至此,林朝英摆起师父款儿分别找来二人。
“小北,你可是不想再练古墓派武功了?”
“小北不曾。”
“外面天地自是广阔,你若是迷了心难再安定,便是出去继续游历也可。”
“师父,弟子既已入古墓派,一生不背誓言。只是师父而今偏居一隅,古墓派可是要一直就此隐世?”杨北抬头问道。
“而今金国坐大,宋朝积弱,官家虽有力回天,奈何朝中主和派势大,前路堪忧。我古墓派不若他全真派济世安民,自是安隐于此。你尚少年心性,为师亦不曾约束尔等,你若真欲扬名江湖,为师也不会阻止。”林朝英嘬了口清茶,又说:“我立派本无他意,是以不会对你二人有太多要求。独一个要求,也不过是你二人功夫,断然不可输给全真派。旁的事情,为师皆放任尔等。我且问你,你除却难以安心,可还有其他理由?”
杨北心知她指的是自己不怎么搭理殷梨亭的事,硬着头皮把自己突来的心事说了出来。他可不认为一直憋着对自己有多好,万一哪天他憋不住说成梦话岂不更逊。
林朝英也没料到杨北竟然说自己喜欢上一个不该喜欢的人,苦笑道:“你说的可是小六?”
杨北原就没指望瞒过师父,点头应是。
“他可知?”
“不敢予他知道。”
“一时还是一世?你尚年轻,迷了眼也是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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