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灰尘都无任何新奇之处。
他左右打量了几眼,最后才确定似的放在了DVD上。
起身又往着原来的路线伴着咯吱的声音回归到柔软沙发的怀抱中。
液晶屏幕上黑色的影子渐渐拉开帷幕,播放的自然是酒馆酒保口中所说的那场直播,只是迪诺委托了一个人在电视台那儿拿了一张碟子。而时间实际上不应该是一年前,准确说是九月零二十天,对于这个数字,他的清楚度比月老对于牵红线的过程还熟悉。
屏幕中一睁眼便是投映出黑色的长袍。迪诺感到小腹有点疼痛,不禁用手按了一下,随之闭上了眼睛,这样做不知道多少次了,明明想看着这段录像找线索,却是自己先放弃,不想看。
嘈杂的声音伴着黑暗和阴冷侵袭而来,脑海中总有什么在徘徊其中,又不知道是什么,好空洞的回声,冲击到了骨髓里、血液里窜到了心脏。什么样的味道都能在味蕾出旋转一圈又溜走。
等到声音小的时候,他猛然睁开了眼睛,突然想起起初播放的目的。揉揉眼,隔着朦胧的雾气只能看见双方互相刺伤对方的地方。迪诺不禁捂上了小腹,那个受伤的位置。但是迪诺也不吃亏,至少他是用水果刀在Zero的右肩上划出了长口子。两个人喷洒的血一样多,社会公平,社会正义了……
不过他住院了N久,哪门子的公平,还没看见零那家伙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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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迪诺是出名的家伙
2。 Zero踩在他的头上一举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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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天气属晴,温度是明显上升了,说不定路边会有狗狗吐舌头,神经医院会有病人吐舌头。
守信,人生第一条道德底线,也许那位警察先生也这么认为,在他接到一个突然拨号而来的出院祝福电话,掐断了信号,从家绕着远路琢磨着怎么到达一号酒馆。
迪诺才出院,那只是他忽悠上司的,早就在一个月前就从嚎声漫天飞的医院出去了,郁闷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