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而且不是一少年,而是一位刚结束青春期20年后的大叔,右手持着一把薄、大的刀,雄赳赳气昂昂的杀进酒馆。
于是内地的信徒们被吓了一跳,只有酒保依然漫不经心。
来着不是来找人的、也不像是打劫的、当然更不像是来喝酒的。倒像是来的报仇的。
没错,是报仇。
此乃撞人就跑,然后警…=方在此酒馆提示下天涯海角满世界地在他屁股后面含情脉脉的追杀。人家在门口喊着,谁举报老子的?
酒保倒想问他,怎么逃过的?
没人说话,不速之客还真以为自己一手遮天、单枪匹马的控制全局,正砍着桌子大叫泄怒。其实这个场面一点儿都不严肃,你可以笑,但碍于生命,劝你最好别这样。
这个道理,谁都懂。酒鬼们用一种“你管事你收钱”的眼神望着酒保。斯夸罗望着砍得正high的家伙又回头望望客人们,然后坦然接受了。作为一个酒保,你总得有义务去保护下酒馆的信徒们,就算不履行,作为一个三代良民加穷光蛋,你还是去管下用钱换来的桌子吧。
对于“砍伐者”,只要从酒佬里随便抓出一个在过道上拿着空瓶子条一圈舞。跳着跳着不小心将酒瓶在他脑袋上敲碎了,然后他就可以倒了。这里没白痴。
“老兄你来错地方了,这里不是屠宰场,你砍得也不是畜生”
酒保凑了上去,好心得提醒还没喝酒都能醉的家伙。同时,顾客们的眼睛顿时换成了“不知道这位酒保有没有人继承他的家产”
不速之客眼睛莫名红了,转身提刀就要往酒保肩上落
1、不要小看任何人。
2、他来了。
凶横、直接、痛彻前胸后背。怪大叔跟着风擦到了外面的小路上,跟一条死鱼一样直翻白眼,一抽一抽的颇影响市容。
在斯夸罗面前的是另一个家伙,衣着乱糟糟的,睡眼,金发。是那个迪诺。左手搭着那件灰色外套,右手也没歇着,在完整无缺的桌子上数着一大把的钞票,美元啊居然是美元啊。绿油油的颜色霎间染上了所有空间,让人为之疯狂、舞动、欢呼、喝彩,那齐刷刷的目光全往着这里飘。
他数了个整,留在桌上又准备走人。
来了,喝了,走了,现在也没有了任何赊账,除了交钱完了点还算是个完美的顾客,但在某方面他不适合立刻被人遗忘,比方说刚才的阔绰。
可是……这里还得将美元换成此地用的钱啊……这是个外国人还是咋的?酒保郁闷的想着,但是还是走了去收了钱。
一美元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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