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还有一些委屈:“最开始是想和盖勒特争的啊,但是,做这些是因为很喜欢路德维希呢。”
秦守的唇角抿起,看着邓布利多笑的灿烂,带着圆圆的眼睛后的眼睛还冲着自己眨了眨,接着就凑过来:“像是这样,因为喜欢你,才会亲你的啊。”
轻轻柔柔的触碰,微微还有些颤抖,仅仅是触到脸颊的侧,却仍能闻到一种来自糖果的味道。
真是让受不了,这种来自糖果的味道,秦守眯直眼睛,红到发黑的眼睛里闪着一种光芒,泛着一种天真的味道,就像是像征着童真一般,嗅到不仅是甜腻,还会让人心底躁动。邓布利多也仅仅是一触碰,就立刻离开,秦守的表情仍旧是停留在眯眼,微微的红光透出,红艳的长发波浪似乎都带着浪漫的味道,秦守拖长的声音,就像是在享受一般,“糖果的味道很好闻。”
主却亲吻别人,却也不曾羞涩的邓布利多听到在这种话,只是笑的十分天真,像是孩子听到别人夸他的玻璃珠很漂亮一般,并且在离开之前还留下一句,下次给秦守带蜂蜜公爵的糖果。
送走邓布利多的秦守却并没有离开,而是又回到了纽派迦德。
纽派迦德内的书房内,盖勒特的桌子上摆满了圣徒各种文件,而大大的书桌直对面,是面镜
子,看起来是个穿衣镜,但是里面却是一些其他地方的场景。这是一块巨型的双面镜,平时用于与圣徒中不方面进入入纽派迦德的人员报告之用。
而当年秦守再次进入时,这面镜子里只是一片天空,处加格外巨大的杂草,看情况不难想像,另一边的双面镜掉在了草丛中。
“听到了么?”带着嘲讽的笑意秦守问道,盖勒特只是低头看着文件,不予回应,“他现在喜欢的是我,哦,不,他喜欢的是路德维希,不关任何人的喜欢。你呢?”自问自答的就自己回答了,“好自为之?恩哼?”
秦守自然不可能无缘无固的就突然向邓布利多说那写话,那些话为了的就是诱导出邓布利多的告白,而为的,就是给盖勒听的。只是觉得最初在纽派迦德邓布利多说的话也许不够让盖勒特死心,又狠狠的下了一把重料。
把人心上划出个见血的伤口还怕别人愈合,更要合着盐渍一下才放心的畜牲,恨不得把想要得到的东西的所有的后路都断干净他才要放心。不过,这种阴损利已损人的招子却永远都是最好使的,沉默而不语的盖勒特,就这种被畜牲给抱上了床,回应的比初夜还热烈。
只因为秦守用所有恶毒的行动——把盖勒特身边的人不是弄死,就是让他们移情别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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