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位置上听教授噼里啪啦地讲着德语,没怎么听到耳朵里面去,也没有记到心里去,大概他只会在专业课上听得比较认真,而对于这类因为无聊而添加的心理学概论,他没打算话费太大的精力。
与其听德国老头胡说八道,不如想想怎么耗过这两年,然后让展昭变成自己的囊中物。
这种事情要慢慢来,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一味地逼着对方绝对不会是一个好法子,展昭也是聪明人,要是把他逼急了,绝对比逼急几个一般人要麻烦的多。
有些无聊地打了个呵欠,白玉堂手撑着桌面,瞧着讲台上的导师滔滔不绝。
就这一点而言,其实德国和中国还是很相像的。
不知道现在展昭会在干什么?白玉堂瞥了一眼手腕上的表,时针正慢慢向十靠近,跨过德国与中国之间七个小时的时差,展昭应该已经从学校里面出来了吧?
可能会多此一举地再在学校里面巡逻一番,问起来还会一本正经地回答,“我是风纪部长”。
其实展昭这个风纪部长在学校里面根本没有多少影响力,也不知道那个看起来很斯文实质上很变态的狐狸一样的公孙策脑子里面究竟装了什么。
展昭在学年开始的军训中昏倒的光荣事迹,在那个时候可谓是传播地十分遥远,就连向来奉行“两眼不闻窗外事”且事不关己就懒得撇上一眼的自己都能够将细节牢牢记住,虽然这与事后和展昭的接触也有些关联。
但是……
展昭这个位置,可能是很尴尬的吧?
然而,就在现在的白玉堂完全看不到的地方,展昭自己也在头疼相同的问题。
展昭家里离学校不远,况且家里还有一个无比弟控的兄长,所以为了“保护”好自家弟弟,展霖在一开始就以极其强硬的态度表示,展昭要回家住。
就是这一点,又为展昭带来了不少麻烦。
大学生有个不大不小的惯性,大学通常都不是选择家门口的那个的,有的人甚至很叛逆的即使自己的分数线合格了,即使自己家门口的那家大学其实算得上是最好的选择了,但是偏偏就要挑的很远很远。
美名其曰:我要过独立的生活。
实际上,就是为了让父母可以少管教自己一点。
但是展昭选的偏偏就是自己家门口的大学,而且他基本上没有出现过和同龄人差不多的向往自由的想法,在他看来,被人管着没有多少不好。
大概是因为他在英国长大,在那个绅士盛行的国度,自由还是很普遍的吧,所以他的家人也没有太把管教自己的孩子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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