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快被喜悦冲昏头了,为什么他还能这么平静呢?他知不知道这让他觉得自己看起来就像个傻瓜?
刚才还病恹恹的人顷刻间化身为小兽,死死地抱住闷油瓶,积极地汲取他嘴里每一丝氧气,像是不这样就会窒息。而被“袭击”的人明显愣了一下,眼中有讶异一闪而过,随即像是被点着了火,又或者他其实也压抑着,立刻扶住吴邪的后脑,报以更激烈的回应,灵巧的舌尖熟悉地掠过吴邪每一寸口腔,像争夺领地一般,分毫不让。接着,吴邪居然感受到脑内熟悉的波动。
他顿时哭笑不得,这闷油瓶子,感情他以为他失控了。吴邪干脆不理会,不回应,直接化言语为行动,身体向前用力一推,将那人狠狠撞在墙上,以舌尖的纠缠无声地诉说自己的无恙。如愿感受到那人轻微的波动后,吴邪只觉得身子一晃,被带着转了一圈,下一秒背抵墙壁的就变成自己,攻守瞬间易位,闷油瓶的力气极大,他被吻得近乎凶狠,他想挣扎,身体却被狠狠地夹住,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这是一场无声的战争,好像是借着最亲密的行为在攀比,攀比谁抱着谁更紧一点,谁吻谁更浓一分,谁需要谁更多一些。不记得吻了多久,大概有一个世纪吧,当四片惨兮兮的嘴唇终于得以分开,两个人都喘得厉害。
闷油瓶将人抵在自己与墙壁之间,额头相抵,鼻尖摩挲,半晌,竟是低低地笑了一声:“一辈子的好兄弟?”
吴邪先一愣,随即脸上烧得更甚。
“好兄弟就不能亲了?”
那人看他,不说话,就看着他,眼里盛着笑意。
吴邪表情骤然狰狞:看什么看,再看就把你吃掉!他突然用尽全身的力气搂下闷油瓶,像是要把人活活勒死泄愤,好半晌,才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狠话。
“……去他的好兄弟。”
——张特工这辈子大概还是第一次被人撂狠话,不过没关系,他喜欢。
于是下一秒,张起灵拉开那个试图闷死他的怀抱,再度覆上近在咫尺的嘴唇,不同于方才的激烈,这一番却如软语呢喃,摩挲舔舐间,居然有点柔情缱绻的味道,让吴邪嘴里心里都被勾得痒痒的。这厢打得火热,以至于吴邪完全忘记他们置身何处,但是当焦急的呼唤声夹杂着呼哧呼哧的轻喘传来时,他还是想起,自己好像忽略了一些事。
“吴邪!吴邪!不好了!房子突然着火了,他们说你在追一辆车吴……邪?”身子板儿单薄又刚挨了冤枉闷棍的小大夫慌慌张张地追上来,却在看到角落里吻得难分难舍的两人后,顷刻当机。
一瞬间吴邪听到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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