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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吾想看的其实不是天下。」
「哦?那你想看的是什麽?」
「吾想看的是,历史上注名的暴君罗喉,究竟还存不存在。」
「哈,原来你是来忏悔的啊!」
「嗯?」
「你不觉得你肩上背负的东西太过沉重了吗?这历史的罪名,真有如此重要?」
「那你可会在意这历史对吾的记载?」
「哼!无聊的记载何须在意,对我而言罗喉就是罗喉,管你什麽仁君、暴君的。」黄泉直率的话语,却也深深的流入罗喉的心中。
若这肩上扛起的是历史永远无法抹灭的罪,那麽他又何须执着的在意?他不属於正统,亦不归顺清流,他就是他,一个愿意用性命去守护最爱之人的罗喉。
看到那人眼中的柔芒直勾勾的揪着自已,黄泉有些尴尬的移开视线,他掀开酒坛上的盖子,提罐直饮,但不常饮酒的他,一时间还无法接这样的辛辣入喉,瞬时呛了气,低咳不已。
「何必喝得这麽急。」罗喉拍了拍黄泉的背,帮助他顺气。
「不然我要像个女人一样小口小口的喝吗?」挥开罗喉的手,黄泉不死心的继续饮酒,他偏不信这屈屈一坛酒能耐他何。
看到黄泉如此坚持,罗喉也没再阻止,看着那人因喝了酒脸颊及皮肤皆泛起了红潮,这又令他想起了一些过往之事,邪魅的薄唇扬起了笑容。
「你又在笑什麽?」黄泉真搞不懂这人,什麽时候开始变得这麽爱笑,而且都是在自已不知道原因的情况下,这样的感觉真的很差。
「你的酒力,和凤卿一样的差。」取起黄泉手中的酒坛,他才发现到里面的酒竟然已剩三口的份量。
「凤卿?」已有点醉意的黄泉努力的寻找自已记忆中好像曾经听过的人名,最後他终於想起,「君曼睩的先祖?」
「也是吾的四弟。」
「哦?你就这麽想念他呀?需不需要我帮你去请个招魂术士,好一解你的相思之苦呀?」
「黄泉…」罗喉半眯起眼打量着眼前这眼神已透出晕芒的人,他倾身向前在那人耳畔吐着温热气息,「怎麽你喝的是酒,但身上散发出来的却不是酒气?」
「不是酒气不然是什麽?」
「哈,吾闻到好浓重的醋味。」罗喉掬起黄泉的银冰发丝凑於鼻间嗅闻,趁着那人酒醉神迷之余,他又言:「但无妨,是酒是醋,吾一试便知。」
大脑还在消化罗喉所说的话,好不容易意识到这人话中之意正准备开口时,黄泉就见那人拿起了酒坛饮下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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