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说都是你的救命恩人,”不明白展昭为什么突然会有那样的表情,白玉堂还在按照自己的思路继续说下去:“我看不如这样吧,我吃亏一点儿,让你以身相许算了。”
“笑话,如果按照你这样的说法,我早就妻妾成群了。”展昭轻笑出声。
“木头猫!”倒热水、调水温、试热度……白玉堂忙活的同时还不忘送给展昭一个大白眼。
觉得水温合适了,白玉堂这才把展昭的手臂按进水里。一边轻柔地按摩着他的手臂,一边仔细地观察着他的反应。
“这样是不是好一些了?”轻轻拭干展昭手臂上的水,白玉堂又拿出一管药膏仔细地涂擦起来。
“嗯。”展昭淡淡地笑着。
“有时候我真的不明白你。”换过了水,白玉堂又将展昭的另一只手臂按了进去:“为什么你在什么时候都能笑得出来?”
“不笑又能怎么样,难不成你要我哭?”展昭的笑容温暖而恬适:“如果一哭病就能好,那我立刻就哭给你看。”
“笨猫,我是在和你说正经的。”没想到展昭会这么回答自己,白玉堂不觉在手上加重了力道。
“我也是在和你说正经的呀。”手臂处传来的疼痛感让展昭锁紧了双眉。
“你这样我会心疼!”看出展昭的隐忍,白玉堂不禁脱口而出。
“……肉麻!”展昭实在想不到白玉堂会说出这样的话。
仿佛着了魔般,白玉堂放下了手里的工作,俯身自背后抱住了展昭。
将下颌抵在展昭的肩窝处,白玉堂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反复地说着:“猫儿,我爱你,我爱你……”
(十四)
“猫儿?猫儿!”许久不见展昭的回应,白玉堂抬起头来。
长长的睫毛仿佛蝶翼般整齐地收拢在眼底,苍白的唇因干燥的原因而有些细小的裂痕;轻弱而略显急促的呼吸透露出他此刻身体的不适。
这样就睡着了吗?白玉堂露出一抹苦笑:果然象只贪睡的猫啊!那么刚才自己说的话他到底有没有听见?!
犹豫半晌,白玉堂轻轻在展昭眉间落下一吻,然后才起身去关了灯,在旁边的陪护床上躺了下来。
“猫儿,我该如何面对明天的你?”
———只是,他没有看见:就在他刚刚把灯关了的那一刻,展昭却忽然睁开了眼睛。
不是不明白白玉堂的心意,只怕自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的他。七年的时间,两个人从相识到相知:白玉堂眼中越来越明显的灼热却令自己莫名地感到害怕———三年前去日本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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