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中其他的十七岁少年幼稚得多。
不过,压在肩上的沉重责任并不能阻止他对生活抱有无比的热爱和好奇,尤其是在卸下肩头重担的现在,傅秋简直恨不得要把所有看得到摸得着的一切都研究一遍,好像不这样就不能弥补他失败且枯燥的童年似的。
傅秋兴奋地期待着身体主人的下一个动作,但身体主人好像盯着银发的英俊男人愣住了,好半天都没有动作。
苦等无果的傅秋开始试着猜测身体主人和银发男人的关系:兄弟?父子?(他从银发男人的眼睛中看到“自己”成年男子的容貌,否定了“父子”的猜测)好友?
关系好到可以睡在一张床上的话……傅秋回想着着自己的记忆:从四岁起他就再也没和大哥在同一个房间里睡过觉,但在行军途中和战斗间隙却睡过无数次大通铺,庆功宴上酒醉后和战友们滚在一起睡成一团的经验也有过好几次。
所以说这两人是战友?得是关系很好才会在非战争时期也一起睡在同一张床上吧?——不,或许不是一起睡,只是银发男人早上过来叫醒“我”呢。
但傅秋搞不清楚他所在身体的主人为什么要和银发男人贴得这么近,一般他把头挨近另外一个人的头的时候不是打算来个头槌,就是打算上嘴咬了。
所以说……也有可能这两人不是战友,而是敌人?
下一刻,傅秋的所有猜测都被他丢到了脑后,他的脑海一片空白,整个人都呆了。
身体的主人……亲上去了!!
“我”亲了另外一个男人!!
一·个·男·人!!
这是什么情况?什么情况?!
这个身体的唾液里有毒吗?可以借由唾液的传递麻痹银发男人的身体?或者干脆令银发男人死亡?
傅秋觉得他的灵魂快要裂开了,但他还是努力试着搞清楚情况。
银发男人的反应再一次推翻了傅秋的猜测:此人周身冷冽的气息猛地一变,他紧紧按住傅秋所在身体的后脑,喘着粗气将自己的舌探入傅秋身体的口中,粗暴地纠缠着傅秋身体的舌头,一遍遍地扫过他的牙齿,饥渴地掠夺他的津液。
这一用舌头攻城略地的时间持续了很久,直到傅秋的身体开始头晕,眼前慢慢变白。
傅秋很熟悉身体的这种反应:它意味着呼吸不足,大脑缺乏氧气快要晕倒。
难道说……“自己”打算用带有毒素的唾液攻击银发男人,却被银发男人发现了企图,转而试图用窒息的方式令“自己”死亡?
……真是激烈的生死厮杀!
虽然傅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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