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看见的人,就是马修。
记得那天,马修穿着安布雷拉的黑色制服,整个人看起来严谨、帅气又有精神。他总是习惯性的挺直背脊,保持着他身为军人的骄傲。
记得那天,他和马修只是默默对视着,谁也没有开口。可是到最后,两个人又鬼使神差的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记得那天,马修对他说,“亲爱的,我必须很抱歉的告诉你,因为任务失败而导致的人员伤亡,你被降职了”。
记得那天,马修笑容牵强的对他说,“伙计,我是你的……长官”。
记得那天,马修的无名指上戴着样式简单的白金戒指。
可是在那之后,他再也没有看到过那枚戒指。
…………
恍惚之间想起昨晚交融时的火热场面,森达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想法,冲动的扒开了马修的衣领。
敞开的衣领下静静的躺着一枚用黑皮绳吊着的白金戒指,他拿起那枚戒指出神的看着,最后却在戒指的内环发现一个字母“S”。
极其粗糙的,像是人为刻上去的,字母“S”。
再也忍不住难过的情绪,森达抱着马修的脑袋嚎啕大哭,像是失去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
“为什么我不是森达·德利!上帝,为什么?!”
如果我是森达·德利,是不是就不会这么痛苦……
如果我是森达·德利,这次的事情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为什么每次都是在事情发生了以后才来说对不起?!为什么每次都是在事情无法挽回了才来忏悔?!这样有用吗?!”
红着一双眼睛,卡普兰像是被森达的情绪感染了似的,声音带着难掩的颤音,“马修,我输了,我已经输了……你不能死,你得活着拿走属于你的东西。”
和森达一起跪在马修的面前,卡普兰俯身对着马修的右耳说了几句话。他用力的握紧马修的手,表情无比严肃。
“咕……”马修张了张嘴,依然没有发出除了血液翻涌以外的声音。
他只是看着卡普兰,眼神感激。
会简单的包扎的K·玛特已经死了。没有人可以充当医生这个角色。所以他们只是看着,静静的带着冷漠的情绪以旁观者的身份看着。
“汪!汪汪汪!”不知怎的,呆在一边的猎犬忽然大声的叫唤起来。
反复叠加的负面情绪迫切的需要发泄,被犬吠声搅乱了脑子的森达握紧了拳头。
没来得及对那只烦人的猎犬施加暴力,森达在看见那只猎犬嘴里叼着的东西时,松开了握紧的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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