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是一个美好的冬日,楼下的气息却凝重的可怕。
长长的大理石长桌上,虽然碎花的桌布与热气腾腾的早餐看起来依旧温馨,但是,每天早晨必到餐桌边吃饭的人……少了一个。
小女孩默默地转头看向沙发,正对上她最喜欢的雁夜叔叔一双红红的兔子眼,不管是坏掉的那只眼睛还是完好的那只眼睛,里面都充斥着掩饰不住的浓郁的哀伤。
“艾米尔莎姐姐……死了么?”小女孩低下头,轻轻地问道。
本来还想着怕小女孩太过伤心打算编造一些类似于艾米尔莎姐姐回家过年或者回家上学的谎话说给她听的雁夜现在一下子慌乱了,站起来的那一瞬间手忙脚乱的几乎让他再度坐下去。
兰斯洛特叹口气,伸手扶住了自己还没有一个小女孩稳重的主君。
他看向那晕染着淡淡的太阳花图案的桌布,其实那只是一张很廉价普通的桌布,整张布上最有劳动价值的大概就是那周边绣上去的碎花……
花朵只是最平凡的满天星的样式,零碎而有点扭曲,因为绣它的人只是个新手,可怜的女孩被损友逼着苦练女红这种古意盎然的东西……
桌布是雁夜挑的,摆在这个家里之后他就往往对着那几朵太阳花笑。
和雁夜相反,樱和兰斯洛特不太喜欢这个桌布。
所以在有次艾米尔莎被逼着练习绣花时,小女孩毫不犹豫地拖来了这张桌布,表示姐姐随便用。
当时艾米尔莎眼角直抽,望向兰斯洛特,兰斯洛特抽出剑,冷光如同水波般荡漾。
他优雅的挥下了剑,将四角的桌布裁成了圆形。
拿着一篮子的针线,少女嘴角和眼角一起抽了。
买东西回来以后发现自己的桌布惨遭毒手的雁夜面对兰斯洛特一副‘只是桌布而已’的态度和艾米尔莎小心翼翼的眼神,想说什么也说不出口。
任凭他心中再想泪流满面,樱那副快要失望的‘不可以吗’的表情也令他的泪逆流回了心里。
兰斯洛特将目光收了回来。
他拥着雁夜的肩膀,为他轻轻的顺气。
他们的路还很长……桌布只是个打破原样的开始。
只是……绣那张桌布的人,那个一脸苦逼的少女,现在也不在这里了。
樱捧着那封信,微微皱起了一点不可见的眉。
“叔叔……能给我吗,这封信?”
“啊?啊!可以,当然可以,小樱……不要太难过了。”
“恩。叔叔也是啊,艾米尔姐姐……说起来只是回家了而已。”
她穿着小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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