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理解你的话;早在她结婚前就应该理解了!
有樱那孩子和兰斯洛特;就够了不是么?
间桐脏砚那个老头子暂时还没那么快从昏迷中醒来;带着他们去旅行吧,回来时樱大概也可以成为独当一面的女孩了,只要可以过得快乐,是不是魔术师也无所谓对吧?”
……
看完了这一段,樱却不明白了。
修改了原本信件的字迹,篡改了一段对于雁夜来说直白而有些残忍的话……篡改的人虽然极其秘密又费力的篡改了这封信,难道只是为了让这封信变得更加美好?“……您是不是非要傲到死才舒服了?”韦伯抱着双臂,心里这样抱怨道。他的左眼写着我很不爽,右眼写着坑爹啊你们到底想怎么搞。
他现在站在一间宽阔而通风的房间中央,踏着的地板是亮的可以照见他小小身影的昂贵红木铺就,毛茸茸而雪白的毛皮地摊毯为了保证居住者的温暖而盖住了地板,大大的落地窗旁是特制的窗帘,上面各种各样的保护魔纹看得韦伯眼晕;而房间中央的大床是檀木雕花而成,长长的帷幕垂下来,风吹过时上面挂着的金饰极其惹人注意的响动着。
这是一间典型的贵族魔术师医疗间,或者说,病号房更贴切一些?
看着周围一些精密的魔术器具和炼金用的瓶瓶罐罐,韦伯表示很有兴趣去一一实践,可是……
“韦伯·维尔维特同学,我想你的师妹叫你来不是让你像个雕像一样傻傻地杵在这里的,毕竟我可不像你那样的小族魔术师,雕像这种东西我想我一点也不缺。”
轻轻地放下骨瓷茶杯,金发的魔术师依旧高傲如昔,苍白的脸色和他胸前的伤口并不能将他的傲气减去一分,更何况讽刺韦伯再欣赏他不快而极其难看的脸色可以说得上是现在的他唯一的乐趣。
而肯尼斯纵使现在躺在柔软的天鹅绒大床上,生活起居被人精心地照料着,穿着用着的都是他最喜欢的牌子,食物是温和美味的调理用料理……甚至伤口都是无痛愈合,但是你以为这就能让他安静地养伤了么!?你们以为他高兴么?
“肯尼斯?!你现在还不能起床!快点睡下去……肯尼斯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伤口有什么不对?!我马上叫小姐过来,请你再坚持一会!”
美貌的青年以一副肯尼斯自正在生命垂威状态中的傻模样慌乱的大喊着,他本来刚刚以他那有力的双臂抬来了一张长桌,现在他匆匆地放下长桌就往外跑,徒留可怜的韦伯少年看着自己的导师眼角抽搐青筋直跳,而他自己也觉得自己的眼角与嘴角在不要命的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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