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因为当年还是个稚嫩少女的店主女儿现在已经长成了一个已婚女人了,她不仅儿子都有了,而且还接管了父亲的店。
而他,现在也没人可以接了。
再也没有人和他一边闲聊一边听雨的落在哪片花上了……因为那个女人已经长眠在了墓地中。
冬木的墓园其实是个很冷清的地方,这么形容也许有点废话,但是这片寂静的土地上,总是冷的让人连话都不想说,只想直直的走出去,比起其它地方有人哭死哭活或是有人喃喃细语,这里静的连风声也没有。
实在是冷啊,冷的让人都无法呼吸。雁夜裹紧了脖子上的葬送围巾,踏入了墓园。
很奇怪的是,在他踏入墓园的那一瞬间,他只觉得周围朦胧的声音一下子清晰了起来,与他十几年前来祭奠某个亲戚时的感觉一点都不一样。
风吹过万物的声音,怀里的花瓣凋落的声音,雨打在伞面上的声音,还有水流细细流过的声音,水溅起的声音……仿佛在这里,间桐雁夜可以听见世界上的一切,不用视眼睛的视觉效果,只用听觉,他就可以在黑暗的世界里建立起一个美好的空间,大的和世界一般,却比这个残酷的世界美丽的多。
他淡淡的微笑着,笑容里却有无法言语的一抹悲哀,如同古董上的裂痕一般,明明是和旧日里一般的模样,可是仔细看去却发现已经有无法修复的不同了。他默默的穿过墓园的小路,最终伫立在了一座墓碑前,久久地望着它出神。
灰色的石碑上,远坂葵的名字一笔一划地深深地被刻在了上面,旁边还有几行小字,无非是些神圣的墓致志铭还有诸如女儿远坂凛丈夫远坂时臣之类的。
雁夜看了看上面被刻的不起眼的死亡日期,那个时间段里,他还在国外和兰斯洛特一边隐藏行踪一边在中国旅行,看着带着红领巾的孩子跑来跑去,咬着糖葫芦喝着豆浆还笑着猜测艾米尔莎那孩子是不是也带过那种令小学生骄傲的东西。
原来在他不经意的时间流过里,他深深喜欢过的女孩子已经死去了,如今他站在的地土地下,她正在安眠。
雁夜蹲□子,把怀里素白的花束放到了墓碑前。同时伸出手,有点消瘦的手指细细的抚摸着上面的远坂葵这个名字,神情温柔无比,眼里的哀色却越发浓重。
十年了,他到现在才敢来看她的墓。
雨点越来越大,打在雁夜那把绘有蓝色绣球花的伞上,聚成了一股水流,顺着伞的弧形渐渐滴下,又打在了地上,压弯了贴着地皮长着的枯黄的草叶。
葵……我来看你了。
雁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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