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依旧要去找他,而翎儿,再也不敢来问他,她与傅红雪,谁更重要了。
“玉儿,”叶开扭过头去望着这个带着笑容,一声不吭的小女孩儿,“天都黑了,你家主子会回来么?”
玉儿点点头,一副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的样子。就好像,他家的主子永远都会在,永远都不会离开。而叶开却在时时刻刻的担心这个人会不会收到了消息,然后故意躲起来。因为这三年一直都在映证那句话,一个刀客若是铁了心让你找不到他,那就是怎样都没有办法找到的。
好在傅红雪,也许并没有故意在躲他,只是他一直都找不到他罢。
不过他为何这么担心傅红雪,又为何这么想见到他,叶开也只当自己是兄弟情义,思念成疾。但说到思念成疾。叶开一手撑着头,一手伸到屋檐儿外面去,接住那些细小又淅淅沥沥的雨水,不一会儿他的袖子和鞋就都有些湿了,雨水溅到他的头发上也浑然不知。
他想起某日他与翎儿的房事,在得知了自己不能生育之后翎儿一直很低落,叶开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这三年唯一能引起他兴趣的就是探子的来报。但是好歹是夫妻,正常生活该有的他们都会有。后来有一次,其实就是这次,他从那个灾城回到家里等探子的消息,那天晚上他第一次知晓了这个偏远地区的城郭,里面住着他日夜思念的人。虽然一切只是假设,但是他仍旧激动不已,结果那日在他身下的人,情到激烈之处,迷蒙的大脑昏昏沉沉,再看向翎儿,竟然全然变成了——那人的面貌,细挺的鼻尖,薄情的唇,紧缩的眉头和,乌黑玛瑙般的双眼。
他一瞬间就在吃惊和动情中沉沦进去,没有一次有那日般尽兴,那日般不能自己地无法自拔,哪怕是第二天早上一醒来他就对自己这怪异的幻想感到罪恶重重,他也不能否认那时心理和生理一同冲击着他的感觉是他这辈子都没有感觉到过的。他没有多想,也不敢多想,不过是一面安慰自己是头次具体知道了傅红雪的住处,兴奋是难免的,可能里面出点精神方面的“差错”,应该也是能够理解的。
能够理解,当然能够理解。男人嘛,都是感官动物,越兴奋的事情越是能尽兴,能够找到傅红雪,那就很令人激动,没什么的。
这么想着,天已经完全的黑了。
玉儿突然坐起来,匆匆地跑到房间里去,叶开知道有谁要回来了,因为玉儿拿了伞出来,一手提着灯笼,脸上露出与刚才不一样的、期待的笑容。她把伞撑开,然后拉起叶开,带他走进院子,走到门口。玉儿提着灯笼,叶开打着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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