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如万千利箭磨砺穿斥,剧痛之下又如百蚁啃噬嘶咬,奇痒难抑,恨不得抓烂皮肉方可解去痛痒之万一,展昭勉强以掌肘支附,肌骨用力绷起,面色却惨白如纸寻不到半分血色,手上骨骼亦泛白凸起到极致,冷汗淋漓,蜇的他睁不开眼。
左坤见展昭口吐鲜血微微动容,碍于情面,怕冷楚申嘲笑他少见多怪,虽心有余悸却未开口阻止。
白玉堂负气而走却并未回开封府,而是伏在刑部院墙一侧,身上的白衣被夜露打湿,凉气丝丝钻进心坎里,分外清明。明知带不走他,索性自己便在这里陪陪他,真有什么动静也好接应。眼见不消一时半刻的功夫守卫森严便不同寻常,初时还几人的值夜现下人数竟增了一倍。
头脑中瞬间警觉,刑部已有了动作。
“猫儿……”
白玉堂纵身跃入,迂回寻觅,夜色中灯火通亮的公堂甚是张扬。
今日情形不同往日,怕累及展昭,不敢大意,加倍小心屏息隐匿在公堂外一角。
里面静的有些压抑,白玉堂听着自己心跳声,说不出自己究竟哪里出了什么毛病,竟然心绪难平像有什么事要发生,控制不下的急躁。
堂内终于有了动静,几个衙役拖出一个人。
“展昭!”
熟悉的身形体格,融入夜色的蓝衫比白日里晦暗许多,白玉堂的心瞬间抽紧,全力攥握使得画影的纹路印进掌心,展昭就像是一个烂醉如泥的酒鬼,任人摆弄,反抗的意识丝毫全无。
白玉堂情急之下踏出半步,警觉目光闪过,忙闪身遁形。
冷楚申的脚步顿了顿,继续前行。
简单的邂逅无异于交锋,白玉堂知道这个人不似普通侍卫那般简单。
展昭被架回牢房,蜷在墙角便再也未动分毫,里里外外值夜的衙役不敢怠慢,支着眼皮强打精神,深恐出了差池脑袋不保。
“哎?”一衙役无聊中低声开口,“你说这出去的时候人还好好的,回来怎么就成这样了?身上虽没有动刑的痕迹,看上去怕也只剩半条命了。”
另一个搭言:“我看呢,半条命都没有了……这展昭不是功夫了得么?”
第一个人将声音压得更低,“我听说那人是宠太师专门请来对付展护卫的,不知道用的什么方法……”
搭言的人扫了下周围,用手肘撞了那衙役一下,“少说两句吧,活腻了?”
四下安静,只剩下脚步声清晰可闻,如影随形。
白玉堂一直匿在黑暗里,这些言语一字不落的落在白玉堂耳朵里。
白玉堂身体先于头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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