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是知已知彼百战不殆,然而真的了解下来才发现,展昭每天除了查案便是巡街,枯燥的生活让白玉堂跟的有些不耐,发觉展昭每天都会在这条街上不厌其烦走上不只一遍的时候,索性便乐得包下街对面的“口福居”二楼雅间休闲消遣,执杯小酌。固定的时间,那身耀眼的红衣总会自喧闹的街头走来,无外乎一身疲惫寂寞,对每个经至身侧的人含笑点头,不分贵贱。时间久了,感受到白玉堂凝望的目光,偶尔也会抬眼,向着“口福居”的方向举剑抱以和煦的一笑,暖暖的,直如春风拂面。有几次,竟不着痕迹的将白玉堂蓄谋已久的刻意挑衅融化掉……
甚至白玉堂自己都不知道,从何时起,这知已知彼的战略,竟让自己临于高处翘首以盼那红衣人的行迳成了一种习惯,一日不见,便如失了什么般怅然……
白玉堂唯有苦笑,展昭认为的值得,现在看来,也许真的值得。
入得城门,一骑烈尘直奔开封府。
开封府果真如白玉堂料想的一般无二,灵棚高设,白蜡滴泪,中间凝重庄肃的黑檀棺木旁素幔低垂,香火纸钱幽烟袅袅……
已经两天了,前来悼念的人依旧络绎不绝,黑檀棺木前有人流泪,有人肃穆而立,其中不乏江湖豪客和朝廷同僚,只是有些人白玉堂从未见过。
衙役识得白玉堂,带着哭腔:“白大侠,你可回来了。”
白玉堂听他口气,变色道:“出什么事了?”
正值王朝经过,白玉堂急着问道:“怎未见包大人与公孙先生?”
王朝叹道:“刑部突起大火,展大人深陷其中,待火势扑灭只寻到一具焦糊的尸体,而且,展大人的巨阙也在这之前被人盗走,包大人得知消息当场吐血昏厥。”
情急之下的白玉堂一把握住王朝胳膊,“包大人现下情况如何?”
王朝摇头深深叹了一口气,“公孙先生诊过脉了,急火攻心,虽开了方子抓了药情况却不见好转。”
“老五,你怎么才回来!”
白玉堂闻得卢方声音,忙抬头迎去,“大哥。”
卢方沉痛失声,“老五!你可知道展昭他……”
白玉堂揽住卢方手臂退至一旁,“大哥,带我去见包大人!”
卢方重重拍了拍他肩膀,哀痛惋惜之情溢于言表,“走吧……”
一路上跟着卢方沉重的步子,白玉堂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怪不得那猫儿如此不得释怀,可眼下事已至此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内室用深色的帘幔隔开,白玉堂回头望向卢方,卢方却以神色示意他进去,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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