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老天的嘲笑和讽刺!
“莫风……”
沈凤的声音将莫风的思路硬生生扯回来,“这两个孩子如此般配,为何不可在一起。”
莫风看了一眼白玉堂,突然笑了:“雪歌是我的爱徒,若我心知肚明展昭已是同他人拜过堂的人再去促成这桩婚事,不是亲手毁了雪歌的幸福。”
静,出奇的静,静的异样,让人有些徘徊煎熬。
“你说什么!”夜鹰冷冷的声音,携带着莫名的彷徨挣扎。
莫风点头,郑重,却略有踌躇。
“他同谁拜过堂!”夜鹰的声音冷得深入骨髓,“倘若那人已是死人,这拜堂便毫无意义。”
白玉堂刚要开口,展昭阻止的目光不容分说递了过去,有着刀剑不为阻挡的力量,切断白玉堂不吐不快的义愤。
莫风的声音已响起:“夜鹰,展昭之心若不在雪歌身上,你即便有本事迫使展昭拜堂,甚至即便入了洞房,又能怎样?”
莫风笑的怆然,让夜雪歌认清辨明确实有些残酷,可若事实本相就是残酷,难道还能一世糊涂?
更何况,些许黯然的夜雪歌未必不知情,怕只是夜鹰的一己之私罢了。
夜鹰冷冷的笑,阴阴沉沉的目光扫上白玉堂。下一秒,夜鹰手上的剑已从袖口滑出,与展昭护在白玉堂身前的画影击的精芒四溅。
夜鹰的手上力道随着倏变的逼人目光瞬间倾力压近,展昭目光灼灼,画影分毫不让。
“哥,”夜雪歌强颜欢笑,虽然笑的苦涩,却依然在笑,“哥,我早就放手了,为什么你还不能放手?”
夜雪歌的话,在场的五个人中,唯有沈凤不懂,其他人,都明白。
曾经,夜鹰对浮尘好,这好虽被夜鹰刻意深埋却可出生入死铭心刻骨。如今依然很好,浮尘却对雪歌说过:“只要能留在他身边,不介意他心里装着其他人。”
谁是其他人?
一段感情再不合世俗伦理,只是但凡甘愿用生命去呵护的感情,就值得被尊重。
夜雪歌可以不信浮尘,却相信自己的感觉,夜鹰每次与展昭的刻意为难,每次生死一线的全力维护,每次他看到展昭时强行控制的心跳,每次提起这个名字时压抑的呼吸……
夜雪歌早已查觉。
微风中夹伴着萧萧马蹄声,将小屋内不和谐的煞气冲的七零八落,夜雪歌警觉道:“马匹二十四,距此处三十里。”
“雪儿,避一避。”夜鹰收剑,反手旋开床边机关,自屋内不起眼的梨木桌下方,二尺见方的地面翻开,露出一处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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