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么会看上展昭那块木头?”
白玉堂不置可否:“少在这装蒜,你蠢?”
白玉堂的意思没明说,夜鹰倒是知道他想表达的意思是,你也不蠢,不是一样看上展昭这块木头?
夜鹰酸涩的笑笑,落花有意流水却无情,比起白玉堂,他确实失败许多。
估量着白玉堂将元昊押回开封府不成问题,夜鹰便御马远远的跟着。那些黑衣人死的死残的残,马总不能浪费。
走出一段路,白玉堂勒马回身,“你阴魂不散干什么?”
夜鹰有些无奈,“这条路又不是你白五爷家的,你走得难道我走不得?”
白玉堂错了错牙:“我不喜欢有人跟在我身后,你先走!”说着掉马侧出一条路。
夜鹰摇头,不禁感叹展昭怎么忍得他这性子,“你不喜欢,我为什么就要习惯有人跟在身后?”
白玉堂不再说话,瞄了眼夜鹰斜后方的树木,邪邪的勾起唇角,夜鹰只道不好,抖手而出的飞蝗石已自树木弹射回来直击他座下马臀,力道并不大,却也足以令他的马吃不消,马匹吃痛一声嘶鸣撒蹄而跃。
夜鹰大怒:“白玉堂!”
呼啸而过之时耳边却只传来白玉堂戏谑的调侃:“走好。回见。”
白玉堂瞟了眼元昊,他虽被封穴却不甘傲慢的瞪着自己,似乎对那双眼睛不太感兴趣,白玉堂食指不经意的蹭了下鼻子,随后一记手刀砍下去,元昊便安分的趴在马背上。白玉堂回忆他看到自己手起时诧异愤怒的眼神,鼻腔里冷哼了一声,剑鞘向马臀一拍。马跃起来四蹄腾空,落地时踢踏有声,元昊便无意识的在马背上颠簸,白玉堂一手揽紧马疆,一手按住元昊,颇感吃力,索性寻了条藤蔓将他粗劣的捆在马背上以至于不会在颠簸时掉下马去。
突如其来的眩晕,白玉堂拍向马背的剑鞘加重了力道让马跑的更快些,再快些。
奔到开封府,白玉堂已有些只撑不住,毒的反噬越来越明显,绞着意志都有些浑糊。待下得马来眼前一黑险些栽倒,一脚跺开开封府衙的大门,不由分说的撞了进去。
衙役刚要发威,一看是他,展昭回来的时候早已交代让他守着等白五爷,这一回来就一脚蹬开门,门还差点拍在自己身上。衙役摇了摇头,还是展护卫温润的性子好相处,想着还是上前将白玉堂扶住,叫人来帮忙押走马背上的李元昊。
白玉堂攥紧他胳膊,攥的生疼,他只呲着牙不敢说话,这要是展大人还好办,白五爷的脾气他还是知道的,开封府没人敢惹他,就连包大人似乎都对他礼让三分,话说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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