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展昭微不可见的摇头,下一秒,风行雷厉的夺刀,身形骤然逼近,借着燕子飞的优势和众人疏忽的间隙刀锋直逼襄阳王:“王爷错了,展某只识公理不识时务”。
惊讶层出不穷,与他的举动几乎始于同一瞬,白玉堂全力一带,两名押解侍卫面目相撞,身体颓然滑落。抽身移步,夺了侍卫的腰刀与展昭站在一起。
一切来的太突然,一切又来的太快。
死士做出反应之时刀锋已贴上襄阳王颈项,那想拿展昭手里盟书的人空着手,怔怔面对着襄阳王投来的利刃般的目光,后悔不已,自己的自作聪明无异于是将刀送到展昭手里,命不久矣,想着自己的结局差点就落下泪来。
☆、白玉堂不走
白玉堂侧目看了一眼展昭伤痕累累的展昭,每一道鞭痕印进眼底都成刺目的恨,想想自己这几日亦是游走于生死边缘不禁喜叹参半:“猫儿……白爷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展昭不敢分神,但心中五味陈杂竟比白玉堂心中的百种滋味更为复杂,像有道钩子钩起心头的疤。立身于箭弩之下,此时不是叙旧的时候,再多的言语,白玉堂一个眼神他便读的懂其中千般惦念万般相思。
只是,今日的展昭,还是曾经的展昭么,即便他想,经历那么多真的还回得去么?
“玉堂,走!”展昭的口吻冷硬,咯的白玉堂的心生疼,可他清楚白玉堂重伤在身,强提着一口真气与他并行对敌,却分明同自己一样的强弩之末不堪重负。
见白玉堂不为所动,展昭急怒攻心:“白玉堂,走!听见没有!”
白玉堂捂着胸口,定定的看展昭,这是他第几次危难之时赶他走?记不清了,很多次了,伤口很疼很疼,仿佛比刚才更深刻的疼,是源于那人的带来的感动,还是他永不改初衷的愚笨,他就真的永远都不能想想他自己么?
白玉堂咽了口唾沫润了润干疼的嗓子,艰涩的开口:“猫儿,我知道留下只能给你添麻烦,可你既然做了破釜沉舟的打算,有白爷陪你一起死不好么?”一贯的任性霸道化成眼下的软语相求,其中更多的是无奈和苦涩。
展昭刻意不去看他,哑声道:“多少人等着你,你先走,我有办法脱险。”
白玉堂隔着展昭抬眼望去,几个熟悉到烫眼的面孔,焦急,忧虑,正巴望着自己,火把与火光将暗夜照的犹如白昼,而看的更清楚的是那虎视眈眈的人和数不清的箭,目标对准的,都是展昭。
毁了冲霄楼,劫持襄阳王,自己若再傻到去相信这只猫可以全身而退那白玉堂真的就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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