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斗,怕是要被中规中矩的猫儿推得远远的,如何求得?
白玉堂想着,虚弱的咧开唇角,兀自笑出声来。
展昭侧目而视,似乎是猜他在想什么,又似乎在留恋那抹绽放着恣意的自由。
“猫儿,我们赌一次可好?”白玉堂依旧笑着转头。
没有问赌什么,展昭点头:“好!”
不约而同的点头,似乎默契的明白对方心里在想什么,白玉堂护着展昭,挟持襄阳王向外走。
众兵尾随亦攻亦守,却不敢妄动一分一毫,生怕展昭手里那刀一个不长眼睛抹了自家主子的脖子,也有人默默的跟在后面,木偶一样,没有过多的盼望,心底里渴求的只是最平凡的天伦之乐。
同样谨小慎微的步伐,白玉堂背靠着展昭,一步步往外退,一步步接近襄阳王府外面的光明和自由。
“展昭,你有没有想过自己究竟在做什么!”襄阳王的声音不难听出有些无奈和烦躁。
展昭想过,但一切后果都是过了今天之后的事,今天无论如何他都要护白玉堂周全。
见展昭抿的发白的唇,襄阳王试图乘胜追击:“你只一心想护白玉堂,可知他如今四品带刀护卫的职衔今日此举如何脱得了干系?”
展昭冷冷的看他:“襄阳王,你不用妄动心思白费唇舌,只要我们脱险,不会与你多做为难。”
“这算是金口一诺?”襄阳王冷笑看着展昭。
白玉堂不屑的瞟了一眼襄阳王:“老东西,你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就单单一座冲霄楼,多少民工惨遭活埋?展昭说放你,你白爷爷可没答应!”
襄阳王点头:“那你预备将本王如何?”
白玉堂留意他神色自若,担心的提醒:“猫儿,小心他使诈。”
展昭一直处于精神高度警惕,那根弦绷的他真的力不从心,但论现在的情形他总要好过白玉堂。
白玉堂身上中了三箭,被强行拔出,虽然封穴止血,血肉之躯却被疼痛折磨的生不如死,是展昭做了他醒转的支撑,他想看展昭安然无恙的走出襄阳王府。
头很沉,越来越沉。
“猫儿……”白玉堂一阵晕厥,踉跄太过明显。
“玉堂?”展昭分神之机是襄阳王等了太久的时机,荡开握刀的手,向腕门一击,展昭右手脱力刀身滑落。
“猫儿!”白玉堂警觉提醒。
展昭顾不上周身的疼痛,足尖一挑,刀身旋起,右手出掌拿住襄阳王同时夺刀的手腕,左手一探刀复回到手中,然而再攻向襄阳王时已失了先机,襄阳王虚晃一招拔足就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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