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我小叔说展昭不会死,他就一定不会死。”她笑的天真无邪,白玉堂竟看的心生羡慕,无拘无束的人,爱与恨不加掩饰的单纯,多好。
☆、醒转
展昭真的不会死么?看着怀里安静到毫无生气的人,白玉堂苦笑。
放展昭安静的躺在床上,白玉堂凝注了良久,才有些不舍的起身去打水。
衣衫粘连在伤口处竟一时难以褪下。白玉堂不忍生硬扯下,即便他没有知觉白玉堂依然不舍得让他疼,他受得折磨白玉堂无法想象。
取了毛巾浸湿将衣衫溻湿,待血渍化开才将粘连处一点点揭开,除去衣物的身体让白玉堂触目惊心,展昭身上竟然没有一处皮肤是完好的,肿起的棍痕横埂遍身,有的地方因为多次击打而皮肉裂开,干涸的血渍一旦被擦拭清理,血肉模糊的伤口就再次涌出丝丝鲜血,绽开的毫无规则的伤痕表面让白玉堂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让白玉堂呼吸加重的是展昭左臂上那道深可见骨的刀伤,展昭决然忘我的用手臂替他挡刀的那一幕白玉堂此生铭刻不忘,轻轻的抚上那一目了然不知扯裂过多少次的伤口,虽经公孙策细心处理过伤口却并未真正愈合过,慌忙的上了止血止痛的药,最后发现自己路上准备的药竟然太少。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可以对另一个人的伤痛真正的感同身受,或者万箭穿心,或者痛不欲生,别人唯一能做的便是陪着你的心一遍遍的疼,却无法真正去经历那些伤口的溃烂程度和心如死灰般的绝望,白玉堂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心疼的用手攥紧胸口。
怕展昭会冷,白玉堂将薄被盖在他身上,虽然他也许永远感知不到寒冷白玉堂却依然如此心细如发的做着,神情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用手背试了一下毛巾的湿度和温度都刚刚好,既不会太湿又不会让人觉得凉,白玉堂便坐在床前小心翼翼的为展昭擦拭身上的血,他擦的很慢,很仔细,避开敷药的伤口,动作轻柔生怕下手的力道扯痛躺在床上的人,擦拭完和还未擦拭的地方白玉堂用被子仔细盖好,擦到哪儿被子褪到哪儿……
他从来没有放下姿态帮别人做过这种事,为展昭,也是头一次,动作笨拙却细腻的为他穿戴整齐,紧张和心痛竟让他额间鼻翼渗出微汗。
白玉堂突然很想哭,看现在出奇安静的躺在自己面前的展昭他就很想哭,换做平时展昭怎么会如此平静坦然的接受自己如此长时间的注视而无动于衷?又如何肯一丝不挂的躺在自己面前任由自己为他清理周身伤口而久久不动?
男儿有泪不轻弹也真的只是未到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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