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让白玉堂非常感兴趣,就像那年冬天,这个人懒得走路,于是将靴底巧妙的加了冰刀,还有白玉堂在陷空岛雪影居的摇椅也是从他那打赌赢来的战利品。
没有一一介绍,很多都是白玉堂早些年相识或者听说过的人,看得出夜鹰颇费了心思,而这些人最后都在一年之内归顺了清风寨成了江湖上人人忌惮的组织,原本都是亦正亦邪没一个省油的灯,跟了黑风后倒是安分多了。
白玉堂注意到一个饮茶的人,这个人饮茶很特别,不是直接就饮,而是就着一根细草茎不时的吸一口颇为享受这饮的乐趣。白玉堂虽然不认识,却看见他一眼之后便直觉这个人大有来头。
白玉堂朝他拱了拱手,“这位可是清风寨的黑大当家。”
黑风悠闲的饮了口茶,虽懒洋洋却不漏规矩的站起身抱拳一礼:“在下前来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锦毛鼠的名号如雷贯耳,久仰,久仰。”
白玉堂并不喜欢这种浮夸的客套,看得出黑风也心不在焉,似乎也并不喜欢,白玉堂就近的桌子上利落拍开一坛酒的封泥,斟满三大碗,一口气饮尽将碗底面向黑龙一亮,“白玉堂让诸位久等,自罚三碗。”
不醉不归是远近闻名的烈性酒,白玉堂身有剑伤本不该沾,可他知道黑风这些人夜鹰能做的也只是将自己引荐,其他的只能靠自己,能做的他尽量去做,多一个人相助救展昭赵翎的力量就大些,总比多个敌人好些。
成不了朋友用也不至于多一个敌人。
酒的浓烈辛辣在喉间胸腔烧成一段火线,飞蹿上眉睫,白玉堂不动声色的捏紧了拳头,压下。
黑风余光扫过他身上处理过的伤,将茶碗推向一旁,旁边有人已递上酒碗,斟满。
黑风话不多说,端起就喝,酒溢蜿蜒而下,顺着脖子淌进衣领,一连干了三碗一亮碗底,才抬头看白玉堂。
白玉堂笑笑:“黑大当家的意思……”
黑风看了看周边兄弟,也不兜圈子:“我清风寨兄弟来见你是卖夜鹰面子,但你白玉堂值不值得,我却还在考虑。”
白玉堂笑容不减,“不知黑大当家考虑的怎么样。”
黑风道:“我们清风寨与朝廷原本井水不犯河水。”
白玉堂道:“然后呢……”
黑风道:“所以,我们来见你之后便可以走了。”
白玉堂依然保持着随意的笑,笑意中未见牵强:“黑大当家既然已考虑好白某不便勉强,但各位既然来了不妨开怀畅饮,酒钱算在我白玉堂头上,”伸了伸手,“各位请自便,白玉堂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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