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扳过。惊见浓墨重染的深邃眼眸里复杂到不堪一击的脆弱。
失而复得的喜,得而复失的悲。
“猫儿……”
白玉堂尝试着,低声唤回展昭稳定的情绪。
心疼到极限,无以复加,冲冠愤怒叫嚣在半空却失了方向,白玉堂发誓,他一定要让那个毁了展昭的人挫骨扬灰。那种毁,猫儿深藏在骨子里同自己一般无二的骄傲,如何寻匿。
白玉堂在展昭深不见底的瞳仁里抓住一瞬即逝满怀歉意的苦笑,苦的白玉堂湿了眼眶。在展昭怔愣却未加推据的迟疑里,白玉堂却已将手垫上他背后,重重的抵他在墙锁住温唇。
没留征求意见的时间,没有促膝商量的余地,带着白玉堂特有的霸道和温柔。
白玉堂的唇,是凉的……
展昭只感知到此,白玉堂已经离了他的身,垫在他身后的手臂顺势劲力一揽,将展昭整个身体的重量接过去。
“走!”
依旧是没留征求意见的时间,没有促膝商量的余地,霸道的让展昭无奈又心安。
这是可以面对生死将背留给彼此的人,这是可以交付一生以真换真的人,这是可以忘却生死以恩感恩的人,这是他展昭漠视世俗、任何时候任何理由甚至不需要理由甘心以命换命的人。
这个人既然出现在这里。
势必要两个人活着走出去。
☆、几多哀
重量负在白玉堂身上,展昭省了许多力气,却也留意到自己身体被抵上墙面白玉堂曲臂垫在身下时眉宇间不易觉察的负痛之色。
白玉堂身上有伤。
微微苦笑,“玉堂,我还没有那么不济。”
白玉堂嘴角拈着读懂他的笑,正色微笑:“猫儿,没有外人不许逞能。”
外人?逞能?
展昭瞪大了眼睛,朗目中黯然之色尚未褪尽又掠过片许尴尬,马上又释然的平和,不予争论。
白玉堂盯着他微蹙眉峰,摇头,不禁失笑道:“不了解猫儿如何有资格做老鼠?这叫知己知彼……”
展昭佯怔,随后又无奈的摇了摇头,“你肯承认自己是老鼠还真不易。”
“可惜这只老鼠却不爱米,独爱三脚猫。”熟悉音容,灿白笑意,一口洁白齐整的牙……
展昭望着他,忘了嗔怒,竟有恍若隔世的迷离。
白玉堂施力在他身上的手悄无声息的收回,宽慰的笑笑,他的猫儿确实没有那么不济。他只是一厢情愿的想全心呵护,猫儿此时却不需要。
“猫儿,我们得计划一下,你知道这底下到底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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