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伊尹,佐君以立不世之功。司马懿在心底如是说。
作者有话要说:衣莫若新,人莫若故。——出自《晏子春秋?内篇杂上五》
☆、自古难得双全法,不负苍生不负卿
“如今我为侍中、尚书右仆射,你为中书郎、给事常侍,悉为文职。而军事大权则被牢牢抓在谯沛子弟手中,偏偏我们头上还有汝颍世族当道。”停下脚步,司马懿凭栏而倚,瞄了眼跟在一旁的司马孚,继续道:“你我肩上的担子可是一点没轻啊。”
轻轻点了下头,司马孚回道:“宗亲重臣掌管军事,向来是不可打破的铁律。”
手指有意无意地点着木质围栏,司马懿冷哼道:“从军司马到丞相长史,从督军到尚书仆射,圣上倒真是拿捏的好,不是非常之期便不容外臣染指军政。”转而眼里却又闪过一丝欣然,“也好,他能这般谨慎到底不是坏事。”
缓缓踱着步子,司马孚不疾不徐道:“圣上初登皇位,又才迁都洛阳不久,眼下正是百废待兴之际,许多事都还没有安定下来,没必要操之过急。”
“那是自然。”重新迈开脚步跟上司马孚,司马懿沉声道:“司马氏的兴荣不可一日蹴成,但且从长计议。不过,有些事情你是不是也该上上心了?嗯?”
转头望向身边的兄长,司马孚蹙着眉,似乎有些疑惑。
眼睛盯着前方的地面,司马懿提醒道:“临淄侯那边怎么样了?”
思索片刻,司马孚如实道:“还是老样子,呆在封地天天饮酒作赋。”
意味不明的哼了一声,司马懿凉凉道:“我怎么听说,他去封地后,没少给圣上上疏呢?”
“啊。”展了眉,司马孚恍然道:“都不是什么要事,不过是奏请祭奠先王罢了。”
轻叹一声,司马懿低声道:“可他的上疏一来,圣上便一刻不耽搁地给批了。”话锋一转,又道:“前些日子,圣上又把吴质从朝歌征召回来了。”
被他这看上去基本没有联系的话弄得迷茫不已,司马孚便索性不去接话,等他自己把话说明白。
果然,没一会儿,司马懿就又开了口,“圣上顾念旧情,何况手足,今日他只是请奏祭奠先王,那日后呢?”见司马孚眉头动了动,他继续道:“临淄侯对我司马氏素有成见,难保日后不会有什么于我们不利的上疏,皇帝陛下上有社稷,下有万民,与我司马氏的私情又能占到多少?何况,朝中亦不乏怀乱之人,加之有鄢陵侯这样手握兵权的人倾向于他,他活着,便是对圣上帝位的威胁。”不知该说是司马懿料事如神还是冥冥之中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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