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很干净。夏洛克想,死者明显经常把戒指摘下来,很可能是有着许多的情人,所以指环的里面才会那么干净。
“发现什么了吗?”雷斯垂德问,他迫切的需要一些线索。因为他之前已经开过记者会,当着所有人的面,发誓会查出真相的。
“不太多。”夏洛克的观察告一段落,把手上的胶手套给脱了下来,然后从风衣的内侧口袋里掏出了他的手机。
“她是德国人。”法医安德森凑了过来,他靠在门扉那里,脸上带着倔傲:“因为rache在德文中是复仇的意思,她是想告诉我们什么……”
安德森的话还没说完,夏洛克已经不耐烦的走上前,把门关上,把安德森给隔离在外。他顺口说了一句很没有诚意的话:“谢谢您的参与!”然后继续玩他的手机。
“所以她是德国人?”约翰问,因为他实在是没办法分辨这些外国人的地域差别。
“当然不是。”夏洛克斩钉截铁的告诉对方,“她是外地来的,她准备在回卡迪夫前在伦敦呆一晚上,这会明显不是吗?!”他说的就如亲眼所见一般的肯定。
“明显?”雷斯垂德愣了一下,但他很明智的甩开这个话题,另辟途径来问:“那这个信息是什么?”
“华生医生,你认为呢?”夏洛克一直叫对方为约翰,这回却叫华生医生,显然表达出了他的认真。“你是学医的,帮我看看尸体吧。”
约翰也很有些跃跃欲试,只是这里不是大唐,自己也不是大理寺少卿,所以他也不敢太乱来。所以,在听了夏洛克的话后,他看了一眼雷斯垂德。
雷斯垂德不能理解夏洛克的作法,“我们外面有整队专业的人马。”
“但他们不为我工作。”夏洛克对雷斯垂德解释。
“我排除万难让你来这里……”
“是的,因为你需要我。”夏洛克明白雷斯垂德要说什么,而他很不耐烦去听,所以干脆的截了他的话。
雷斯垂德沉默了一下,最后他只能妥协,就像以前无数次一样。“是的,我需要。”
“好了华生医生。”夏洛克看向约翰:“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像他说的那样,请自便。”雷斯垂德也附和着,然后开门离开。在门内,能听到他的声音在说:“安德森,让大家离开几分钟。”
约翰眼睛一亮,马上的走到死者的身边蹲下。夏洛克则在死者的另一边蹲下,笑着说:“怎么样?这很有趣吧?快点帮我检查一下,好让我理清头绪。”
“有趣?一个女人躺在这里,她死掉了?”约翰一边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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