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的路上,雷斯垂德虽然知道很不好,但还是多嘴的问了一句,即使他知道下一刻夏洛克一定会唾弃自己的智商,但好奇心以及身为一个探长的责任感仍然驱使着他问出口。
因为身为苏格兰场的探长,在没有发现丹普夫人的尸体之前,他可不会愿意相信她已经死了,因此他或者是希望着受害人还活着,所以他称呼犯人为绑架犯,而非杀人凶手。
“当然是做为一个纪念品。”夏洛克看了雷斯垂德一眼,眼神透出了一种‘果然如此’的意思,似乎早就料到金鱼格雷格会愚蠢的问话。“但是我必须提醒你的是,绑架犯是不是拿走一个纪念品的,只有杀手才会。”
夏洛克的话告诉了雷斯垂德一件他不愿意接受的事情,那就是这个案子确实的死了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无辜的女人。
“你确定吗?丹普夫人已经……”雷斯垂德是一个善良的人,即使他看过无数的死人,却并不表示他会对此麻木不仁。
“请容许我提醒你几点。”夏洛克停下了上楼梯的动作,潇洒地转过身,看向雷斯垂德:“门廊前面没有血迹,走廊上也没有,要绑架一个动脉受伤的人而不留下一点痕迹是非常困难的,你说对吧,约翰。”
说到最后的时候,夏洛克看向坠在众人身后的约翰,还朝他眨了眨眼。
“呃,当然。”约翰如夏洛克所愿的附和他的话,然后把他还没有说完的话一并说了出来:“格雷格,你确定你的人把房间的每个角落都搜查过了吗?”
“当然。”雷斯垂德相信自己的手下们的工作能力,就如同相信没有一个案子能难得住夏洛克一样,更如同相信麦考夫这个名字所打赌人的能力,几乎同等于神通广大这个词语一样。
雷斯垂德终于有了一种主导的地位,他带着所有人来到主卧室,指着那乱糟糟的房间说:“你可以看到,这里有明显的打斗的痕迹。”
夏洛克和约翰几乎在一走进房间的时候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尤其是约翰,一个习武之人可不单单只是耳聪目明而已。
他们对视了一眼,然后分开,接着继续观察着房间里的一切。
“她在安全房。”夏洛克说,他甚至没怎么观察,只是在房间里走了几步。
“什么安全房?”雷斯垂德问道。
“在那道墙后面。”
通常,人们都把贵重物品上锁保管,现金放进保险箱,重要文件锁进抽屉,枪支放进枪柜。今天,犯罪、战争、恐怖和自杀性袭击成了美国人心头挥之不去的阴影,为了消解恐惧感,越来越多的美国人未雨绸缪,试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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