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馆让你开开眼界。”
让忽然觉得被什么攥住了胸口,闷闷的,眼眶一阵酸痛。
他低下头,下巴搁在阿生的肩膀上,一字一句认真地在他耳边说:“那说好了,带我去东京。在那之前,你给我好好活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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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皮埃斯:
关于妹妹头,有兴趣的各位可以看一下作者君专栏的卖萌签,上面那个骚年的发型就是妹妹头。
and,那个骚年就是SEI酱,也就是生酱的原型来着,萌死我了orz
40'进击'海潮18
但即便是让一直在努力东拉西扯找话题;他还是眼睁睁地看着阿生的脑袋一点点垂下去。
他的心也跟着冷下去;直到当他问到:海是什么样的,阿生终于不再给他回答了。
他的手紧紧握着缰绳,指腹的柔软处已经磨出了血;但他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地呆滞盯着眼前的看不见尽头的森林。天已经彻底黑下来了,像是冗长的独幕剧;最后落下了漆黑的幕布,一切归于原点。
周围的空气冷的不可思议,让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紧闭着,但无孔不入的潮湿空气竟然还能想法设法钻进他的皮肤;从骨头间隙中冒出的寒气更是在他的体内剧烈翻腾。
他地垂下头,阿生脑后的头发摩擦到他的脸侧。
头发的触感出乎意料的柔软;像是羽毛一样轻柔地划过让的眼睑下。
他的额头抵在面前那人的后脑;似乎有液体顺着他的脸颊滑下;间或地滴落进对方的衣领。
萨莎看到让的肩膀在微微地抖动。她不想问,更不想从让口中听到回答。
对于没有直面过死亡的年轻人而言,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种场面:同伴在自己无能为力的情况下死去而自己必须眼睁睁地看着他的骸骨逐渐变得冰凉,最后融入这片如泥潭般的土地。
让的声音一停下来,整个世界似乎陡然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中。
“只不过是觉得你唧唧歪歪没话找话不想搭理你而已,你就要哭鼻子么。果然只是个笨蛋小鬼啊。”
让保持着原来的动作没有搭腔,却从喉咙里发出咕噜的声音,像是在低声哀嚎的小兽。
“喂,我现在已经够脏的了,你这家伙别趁机把鼻涕蹭到我身上啊。”
“……”让这样脾气火爆的人已经被这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