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而已。因为这样想的同时下意识地将自己至于受害者的位置;所以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过错。话虽这么说阿生架着醉得不知今夕是何年的近藤走出居酒屋的时候手心依然满是冷汗。
没迈出一步他的心脏跳动的频率就会快上几分;有些人天生就不适合做坏事;心虚的时候所有表情都会写在脸上并且下意识地产生身边的人都在监视自己的幻觉。
他身上带着刀,却一直没有勇气去摸到那把利刃。
就在犹豫的工夫,前后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土方的突然出现便彻底把他开始萌芽的邪恶念头掐断。
土方披着厚厚的外套嘴里叼着烟;好像是恰好经过的样子,见到阿生和近藤难得地凑到一块儿露出一张惊讶脸。在他询问之前阿生便主动坦白说,“近藤桑似乎醉得很厉害一直在骚扰老板娘;在继续下去恐怕就会被以猥亵罪逮捕了;没办法所以想帮忙把他送回屯所去。见到土方桑你真是太好了呢。”他揪住近藤的腰带把人用力往前一推,从动作中完全没有看出和语气对应的高兴情绪,“近藤桑就交给你了。”
“啊……多谢了。”
“哪里。对了,近藤桑的酒钱刚才是我垫付的,可以还给我吗?”
凭借土方十四郎担任真选组副长这么多年的经验,直觉可以帮助他分辨身边每个人的气味——就比如说面前这个家伙虽然是笑着的,但土方隐约却感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某种诡异的气息。
土方从钱包里掏出一张纸币递过去的时候不经意碰到了阿生的指尖,在这种冷到连刚呼出去的二氧化碳都会立刻冻住的天气里,他的手指上却带着湿润的触感。
没有任何证据,如果硬要说的话也只能是“第六感”之类不靠谱的理由,但土方就是没由来地觉得那家伙看自己的眼神里藏着隐约的敌意,实际上不止是对他,之前某次他故意“路过”万事屋门口的时候就曾经见过阿生靠在二楼的扶手边上看天,眼神忧郁而冷漠完全不像是一个十几岁的年轻人会有的表情。
从那一刻起土方下意识地给他打上了“可疑”的标签,而现在他对阿生感到的不安更加深了一些。
“咦?这不是十四吗?!是十四吧!”带着一身酒气的近藤一个劲儿地往土方脸边上凑,被土方一巴掌拍在地上。
犹豫了一会,土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