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室长。”
“还有事?”
闲院一指了指宗像礼司的侧颈,用古怪的表情道:“脖子。”
那种深色的痕迹,因为自己常常在黑鸟看不到的后脖留下,所以闲院一对此异常敏锐。
那个吻痕就在耳垂下方朝后一点的位置,虽然大部分时间会被头发遮住,但宗像礼司略微扬起头的时候,还是能够清晰看到那抹痕迹。
提醒完毕就管自己离开的闲院一现在并不关心到底谁在青之王的脖子上留下那种吻痕,用别扭的姿势站起身的宗像礼司找到了可以当成镜子的反光物,看到闲院一所指的东西后皱了皱眉头。
宗像礼司的皮肤十分白皙,与那紫红色的吻痕一对比,就显得这抹痕迹更加显眼。
捋了捋自己的头发,宗像礼司将那痕迹遮住后低下了头,表情有些懊恼:“那个野蛮人……”
……
当闲院一到达公寓大门时,锦城斋行人已经等待了一会儿。
看到来不及换下Scepter 4制服的闲院一,锦城斋只是不动声色地皱了一下眉,便引导他朝着黑鸟的公寓走去。
黑鸟住在第二十九层,公寓其实并不比闲院家的大多少,但一个人住就显得格外空旷,起居室的茶几上摆着没有动过的食物,已经凉了。
走到黑鸟的房门口,锦城斋行人轻轻敲了敲:“幸若先生,闲院先生来了。”
里面并没有任何动静。
“幸若先生?”
黑鸟并没有回应,但门外的两人可以听到室内似乎有什么细微的动静,锦城斋叹了一口气,将现场留给闲院一之后端着已经冷掉的食物离开了公寓。
因为是黑鸟的住所,所以空气中好像都飘着他的气息一般,闲院一并没有着急,只是伸出手,将手掌贴在了门上,似乎想要以此来感受到黑鸟的存在。
几分钟后,闲院一拿出终端机,拨了黑鸟的号码。
门的那头响起黑鸟的铃声,但他并没有接听,只是放置着不去管它,闲院一不在意,一次又一次拨打着那个号码。
这样持续了二十分钟后,黑鸟似乎有些不耐烦,终于按下了通话键:“阿一。”
声音有点沙哑,似乎是因为十多个小时没有说话或是喝水导致的。
大概可以想象得到黑鸟现在的情景,闲院一的语气温柔的不像话:“黑鸟,可以给我开一下门吗?”
“你来干什么?”他并没有回答闲院的问题,只是淡淡问了一句。
闲院一低低笑了一下,轻轻敲门:“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