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不想再承受掉剑的恐惧,不想让身边那些家伙活在危险之下罢了。
这个世界十分美好,却也该死的残酷。
如果说自己是被神眷顾的人,倒不如说是被遗弃的那个比较合适呢。
周防尊总觉得,自己像是个混蛋。
因为他无法忍受一切都会被自己破坏殆尽的恐惧,越来越频繁的噩梦,以及头顶几乎可以听得到的王剑吱嘎作响的声音,他甚至觉得死亡简直就是一种解脱。
然后,拜托了面前的这个拥有大义的男人,由宗像礼司来承受这一切。
“我要保护同伴啊,宗像,所以,在那天到来的时候,请毫不犹豫地杀了我。”别再说什么再爱惜一点自己的话了,那丝毫不管用啊。
苟且偷生这种事,自己完全不想做。
为了那群家伙的心情,所以,能做这件事的人只有你了啊。
手上传来的细微灼热感,在这种情况下像是无力到让人察觉不出来,周防尊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体温正在逐渐升高,身体像是开始受不了这一切一般,从内脏开始像被火焰燎烧着,带来热辣的感触。
然后,他因为这股预示着身体毁坏的感受忍不住轻喘了起来。
快了呢,那自己等待已久的瞬间。
针锋相对的两人一次交锋后,双双退开,因为如此畅快的打斗还是第一次,周防尊无视了右手上刺眼的灼痕,笑的格外轻松:“怎么了?就这么点本事吗?完全不尽兴啊。”
多少无法安眠的日夜,多久无法平静的时光,这么久的自我压抑,终于可以不用这么疲惫了……别手下留情啊,宗像。
在打斗中掉了眼镜的宗像早就发现了对方身上的不适,却并没有点破,只是淡淡指了一下眼睛:“是因为眼镜不见的原因。”其实是……想再拖久一点。
宗像礼司知道,今天之内绝对会了结这件事,也许在几小时后,也许在几分钟后,甚至有可能在下一秒,但无论如何,就算拿得起这把刀,能够毫不迟疑地朝着对面这个看起来没心没肺的家伙挥过去,到现在自己却还是无法克制地想要救这个家伙。
“哼呵,还游刃有余嘛。”
到了这个关头,面前那万年臭脸的家伙却笑了。
宗像的眸光一闪,却还是跟着微笑了:“于赤之王为敌,何来游刃有余之说?”
“嘁……我最讨厌你这种表面恭维内心瞧不起人的态度,你就不会尊重点吗?”太过自制注意形象,最后倒变成了一个把感情藏在的有些虚伪的人,活着多累啊。
接下来他又是有关“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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