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表面装作顺从地挪到角落里那张为我准备的小桌前。
拿起小银刀,习惯性的现在手里转了一圈然后握紧开始利索的剖开鼻涕虫的腹部,将内脏(鼻涕虫竟然还有这个!)剔除扔进锡盆里,然后用小银刀在鼻涕虫的头部比划了下。“要去触角吗?”我问。斯内普迟疑了半秒——这点迟疑短暂的没有让我发觉——他回答:“不用。”我闻言头也没抬,将鼻涕虫扔进脚边的桶里,紧接着又抓起一条鼻涕虫。为什么不准备一副龙皮手套?鼻涕虫的手感真的很恶心啊!我在内心抓狂。虽然当忍者这么多年,哪种恶心恐怖的东西都碰过——甚至连尸体都解剖过很多具,但是这不妨碍我讨厌这种黏糊糊、滑哒哒的无脊椎动物!
斯内普随便在羽毛笔上施了一个魔法,让羽毛笔自动在羊皮纸上划下尖锐刻薄的“T”。反正剩下的论文都是格兰芬多的,你说有那个万事通小姐?那又怎么样?正好可以打击打击这只小狮子的傲气。暗暗的打量着埋头与鼻涕虫奋斗的男孩,手法很熟练,这不是一个才上了一次魔药课的人能做到的。如果是像德拉科这样在之前已经学习过一些基础知识的另当别论,但……这个Belina是麻瓜出身!斯内普眯了眯漆黑的眼睛,玩刀子很厉害呢。
无论哪一门学科都能完美的掌握,不是天赋异禀就是有人早已将这些传授给他了!如果是后种可就不太妙了。想到这里,斯内普站起来,走到我身边。我疑惑他的行为,但见他只是低头检查我处理好的鼻涕虫,于是我当做没发现他一样继续划开鼻涕虫。“Well。”他的嗓音像丝绸缓缓滑过:“你以前做过相似的事?”我心里一颤,这可不是随便一问。麦格可能、斯普劳特可能,但斯内普绝对不会单纯地问出这种拉家常的话!我抬头,笑容谦逊:“很简单不是吗?课上处理不完美的鼻涕虫已经足够我找出最适合的方法了,毕竟只是最简单的不是吗?”
斯内普一阵气闷,为什么他会有一种被这小鬼包容了的感觉?该死的,这笑容真令人讨厌!“哦?那你怎么会知道鼻涕虫的处理有去触角和不去触角两种?”我的睫毛扇动了一下,掩住眼中的暗芒,原来这里也露了马脚吗?真是的,不过离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