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说的话,他那双即使在笑也没有丝毫温度的眼睛离我只有半尺远。“那么就只给我杀人的任务不就行了!”当时只有25岁的我,对上萧,还太嫩了。“不可能,因为你在情报部。”他将钳制我的手从两只减到一只,然后扯开我的衣服,纽扣飞溅。“如果想要投身到这片真正的黑暗中,就要把那无用的软弱舍弃。”
要说有多么深刻地憎恨一个人的话,那么就是萧了。戒备与杀意,似乎从他成为我的引导人的那一刻就存在于我们两人之间了。然而在千年之后,我又迟疑起我是否应该恨他了。他以一种最粗暴直接的方式向我展示那个常人无法接触也无法理解的世界,他用最简单的办法诠释了充斥在那个世界中的恶意与冰冷。“能适应就活下来,否则就死”,这就是他的理论。
虽然很像否认,但是如果那个时候萧没有那样残忍地对待我的话,我不会在那个没有半点仁慈的世界活得那么好。作为中华联邦出身的名誉不列颠人,萧明白一个异族要怎样才能在神圣不列颠生活,而一个混血,也是如此。
这句话出口之后,没有人再说话。扎比尼也知道捅到了马蜂窝,谁叫那人在一开始说什么“一个长相上乘、体型优良、技术很好的男人”,就像是很满意的样子。“嘛嘛,反正他已经被我杀掉了。”还两次。我的腔调又恢复成没心没肺,“如果不顾我和他的私人恩怨,但从技术上来说的话,我对他还是很满意的,而且他也是我维持时间最长的床伴。”
在这里还不得不称赞萧一句,自从那一次可以称作“教导”的事情之后,萧一直跟我维持着那种关系,而且在此期间他没有再找其他情人或是床伴,甚至在情人节以及圣诞节从未遗漏过包装精美的礼物。啧……明明是互相想要杀死对方的两人,还偏偏做出一副恩爱恋人的样子,真是恶心的美学!不过配合他的我也似乎没什么资格说三道四。
“虽然平时让人看了无论如何都想暴揍一顿,但是某些时刻还是很体贴的,起码每次都知道善后,不用我操心。”所以说呀,就是这种状似称赞的说法,他误解也是理所当然的呀!扎比尼抱着枕头在地铺上缩成一团,内心嚎叫着:拜托不要再用这种淡定的语气陈述了,我会更加不安的!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