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虽如此说,他语气中倒是没有半点不敬。宋青书想起明教那个短命教主,摇摇头,心道:你们那个教主早就无声无息死在密室里了,害死他的人很快也会在明教搅风搅雨,偌大一个魔教,竟被成昆区区一个人玩弄在鼓掌当中,也真是可怜可悲。
他曾经听太师父提起过,明教教主阳顶天是他这辈子鲜有的几个佩服之人,凭他一人的能耐居然将群魔乱舞的明教治理的井井有条,无人不惧无人不服,这种手段也是惊人。可惜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举教上下过于依赖一人,以至于阳顶天一失踪,明教便乱至几乎分离崩析,统率无人,一个威震江湖的大教竟闹得自相残杀、四分五裂。置身事外者有之,自立门户者有之,为非作歹者亦有之,从此一蹶不振,危机百出。
他这会儿听屋中二人对话,显然还不知晓阳顶天的下落,又想起陈一建贸然出现在此处——莫非是为了明教的乾坤大挪移?
关于阳顶天和成昆的恩怨,前世张无忌告知给武当诸人时他也曾在旁听过,虽然张无忌顾忌前辈的名声并未细说,他倒也能猜出个□□不离十。陈一建对他们所知甚多,说不得便也知晓这段秘辛,所以想来捡个便宜——真是个蠢货!明教若是如此容易就能潜入,又何来日后的六大派围攻光明顶之事?他也未免想得太轻松了!
屋内两人没发现外面还有人听墙角,对话仍在继续:“自从范遥走后,杨逍那厮越来越得意了!光明左右使二去其一,他姓杨的还真以为现在明教他说的算了不成?”片刻后又道,“若不是教主护着他,他能长到现在这样?鹰王跑出去自立门户,也不知道和他有没有干系。”周颠显然对杨逍颇有怨言,喋喋不休皆是抱怨。倒是屋中的铁冠道人始终也没给过什么回复,两人一个聒噪一个淡定,倒也颇为相映成趣。
宋青书听了一会儿就觉无趣了,显然周颠并没把“他”这个潜入的小贼当一回事,之所以提起不过借题发挥罢了。正要悄悄离开,却听屋中沉默许久的铁冠道人忽然开口:
“教主和夫人喜欢去何处,本就不是你我当管之事,若有怨言,早怎地不说?”
周颠仿佛被卡住喉咙的鸡,“噶”的一声,讪讪道:“就成昆那性子,我周颠可不敢去惹——教主如此英明神武,怎地偏就认定个男人?男人硬邦邦的有什么好?尤其成昆那厮还总是阴沉沉地,笑也没个好笑,总算计着算计那,也就教主不以为忤……”
宋青书脚步猛地一顿:这话……甚么意思?
仿佛觉得他受的刺激不够,铁冠道人竟也开口道:“这十几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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