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入,记得那日,与之饮酒,无意间询问起既然如此喜欢吃酒,那皇庭御酿为甚不去品品,他也只是撇撇嘴,头都不抬:“那酒,喝了噎喉!不若这乡林间的清泉佳酿来的爽快!”
这便是白玉堂吧!不自诩做那天中纷雪,但做污地严霜。
薄冰满部的山麓实在不是惬意的地方,展昭深吸一口气,驱逐掉已然沁入心肺的冰冷,不着痕迹的看了看身边的白玉堂。他的脸色很白,白的几乎透明,乌黑的眸子里面清亮耀眼,隐约透着慑人的冷傲。
他其实,是很适合站在这个地方的。
展昭在心中这么想,白玉堂一身的白衫几乎快要融入到这苍白的世界了,俊秀的轮廓淡到让他看不出来。
依旧没有任何的言语, 白玉堂步伐沉稳而规律,就是鼻息,都没有因为严寒而有丝毫的变化,秀气但是绝对不女气的五官笼罩着无法辨析的孤傲,他的身材并不高大,在这重山峻岭之中尤其显的瘦小,但是却可以散发着如此强烈的存在感,就是任何人都没有办法忽略的存在。
这个男人,是逼得你没有办法不去正视的,他,绝对不会允许一点点的忽略!
两个人几乎并肩,在这雪地里本该艰难,实际却是随意的走着,若非赶路,也许两个人都会在这难得的雄山中流连片刻,毕竟这般的景致,不是在中原轻易可见的。
“雷吼子进山已经三天了。”
展昭的音量并不大,几乎要被呼啸的冬风吹散,但是白玉堂还是听见了,他淡然的扫了一眼无穷无尽的雪山,眉间嘲讽之色如擎山雪莲,傲然不羁。
他们追寻着雷吼子的足迹,一直到这延绵的昆仑山。
几乎是不眠不休的追寻了三天,这三天,没有停止过片刻的脚步,直到现在,还是没有发现那雷吼子的身影,只有无尽的皑皑白雪。但是两个人都没有显露出来一丝的焦躁和不耐。只是依然沉稳的持续着脚下的步伐,一步一个脚印的走着,因为他们知道,他们不眠不休,对方也是,他们废寝忘食,对方亦然。区别只在,他们是一心找人,而对方还在担惊受怕。被展昭和白玉堂如此的追捕的人,就是逃的了一时,也绝对不会有一瞬的轻松可言。
所以,就是这山路多难行,就是这冷风有多刺骨,他们还是坚持着,无视那前路的渺茫。
展昭一身红色的官服,在如此的白色中,是那么的突兀和乍眼,就是漫天的雪雾,几里外都可以看的见,而他旁边那已经快要消散的白色,却是褪的几乎没了任何目标。
这种组合,所有的地方都透露着怪异,但是,却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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