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性滑过鞋柜上方,再仔细观察食指,只发现些微的灰尘,看来赖利也是个爱干净的好孩子,张敬易满意地点了下头。
没有过多地去打量这房子的布局,既然决定在这个地方住上一段时间,就没有必要刻意去打量一番,这是张敬易的为人处事原则。将行李放在沙发一边,他就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等待赖利回来。大概是真的累了,他就着沙发就睡了下去。
好在赖利家的门是密码锁,就算把钥匙给了张敬易,赖利他只需要输入正确的密码就可以进来,否则照张敬易那种起床气颇大的性格来说……要他开门会很难搞。赖利回到家看到客厅沙发上静坐的人除了有些不习惯导致动作顿了一下之外,其余的还是和以往一样。
张敬易睡得很熟,就连赖利回来都不知晓,连续性的失眠和心情起伏无一不让他耗尽精力,只是当那熟悉的气息靠近自己的时候,他还是睁开了眼睛,“可算回来了呢。”
赖利没有想到他会突然睁开眼睛,拂开张敬易刘海的手有些尴尬的顿在一边,看着张敬易幽静的眼瞳有些失神,呐呐地开口,“你的房间是左边的那间。”
张敬易低低地应了一声,看着眼前少年极其不自然地收回手,失去支撑点的刘海就那样滑落回原来的位置,带着属于少年身上的特殊香气和……温度。张敬易只感觉到一阵燥热,“先借浴室一用。”没有等赖利的回答,张敬易就从行李里面拿出一套换洗的衣服,冲进了浴室。
十分钟过后,张敬易带着温热的水汽走到客厅,赖利递给他一杯水,疑惑了一下,他还是接了过来。
“葡萄糖,你的行李我帮你放到房间里面去了。”赖利用平缓无奇的语气解释着,在留意到张敬易脸色较好一些的时候,才放缓了语气,“喝完就去睡一觉,到了晚餐我会叫你起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