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是最好的证明,你既然都感应出了氐宿的‘气’,还不承认对方的身份?”
房宿乜斜着走进房门默不吭声的亢宿,眉眼一挑,“你哥的话你不会不相信吧?”
“哥……”角宿连忙跟进门内,拉住径直向里走的哥哥,“你还没回答我。”
亢宿转过头,艰难的扯了扯嘴角,指向房内的尸体和血迹,“现在的重点是这些,至于氐宿,你看那个就明白了。”
寝宫的正中央,一个脸谱掉落在地砖上,在散乱的尸体中很是显眼。角宿一眼就认出了那是氐宿戴在脸上的脸谱。
亢宿跨过那些俱东国侍卫的尸体,打量这个房间。即便他领兵打过仗,见识过战争,对眼前的画面仍然不能接受。房间里到处都是飞溅的血迹,看来心宿动手没有一点保留,十分残忍。他一直对心宿这个男人不放心,心宿明明已经掌控了这个皇宫,何必再做出这些事?而氐宿跟这样的男人在一起是不是太危险了……
角宿对宫内的画面倒没有太大的反应,他满脑子都是氐宿,见到宫内的情景也就感叹了一句,“心宿的力量真是不小。”
房宿观察了下两兄弟的样子,在心里思索了一会儿。作为俱东国的子民,或许角宿和亢宿会对心宿产生一些误解,有些事她该告诉这两个人,免得他们再去过多询问。组织了下语言,房宿缓缓说道:“俱东国的皇帝,是所有事发生的源头,他肆意发动战争……”
过了好一阵,房内压抑的氛围都没有散去。角宿沉浸在房宿所说的事情里,一张脸憋了个青紫,拳头捏的直响。他对俱东国的皇帝本来就没半点好感,如今知道了皇帝做出来的那些事,他对心宿的做法更是赞同不过。
“他是该死。”亢宿呢喃道,如果是他在这里看到氐宿的遭遇,恐怕他也会这么做。氐宿的事他知道的太少,对方为心宿做了那么多,他对心宿竟起了隐隐的嫉妒和不满。以心宿的能力,拖到现在才收拾皇帝这样的渣滓,为什么之前不动手?亢宿记得心宿对皇帝命令言听计从的模样,要不是心宿亲眼看见氐宿的遭遇,是不是还会装作毫无所知?